梁越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顾景轩你到底想怎样?”梁越愤怒地握紧刀柄,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会一刀捅了这个人渣!
顾景轩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恶作剧一般说道:“我想的很简单,就是让你死。”
梁越万万没想到他对她的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由产生一种本能的恐惧,因为她知道,如果顾景轩真想让她死,那她根本逃不掉,也无力反抗。
——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其实顾景轩小时候根本不是这样的,不然她的父母也不可能替他和梁星订娃娃亲。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变得暴戾了起来。
不仅不念及旧情,而且还亲自将她的父亲告上了法庭!梁越的母亲跪下来求他,他才勉强答应撤诉,只不过指名要梁星嫁给他。
但这个时候,梁星却查出了尿毒症,必须换肾才行……
“是你安排的对不对?”梁越陡然明白了什么,“你故意起诉我爸爸,就是为了要折磨我!顾景轩,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变态吗?”
顾景轩却突然用力捏住了她的两颊,让她闭嘴。
“唔!”梁越觉得自己的下颌骨都要被他卸掉了,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用一双漂亮的眼睛,愤恨地瞪着他。
“你爸那事儿,全是他咎由自取。”顾景轩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对你们梁家不算亏待吧?梁启源一口气想讹我那么多,也不怕撑死他!我说你们父女俩还真是一个德行——恶心透顶!”
说着,直接把梁越往地上一甩。
梁越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正要起来,顾景轩却突然扯着她还流血的胳膊就往对面的房间里拖。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
梁越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量,被他直接拖到酒店的床上,压住,薄料的礼服顷刻间被撕得破碎,露出泛着青紫的柔嫩肌肤。
“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不是男人?”顾景轩用皮带把她的手绑住,抓住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恶劣地说道,“梁星,你胆子够大的,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梁越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全然没了昨晚的乖顺,开始拼命反抗,手腕被皮带勒出刺目的血痕,她却不觉得痛似的,盲目地捶打着顾景轩,还想去咬他。
这些举动不但被顾景轩毫不费力地化解掉,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折磨起人来更不手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越眼前已是一片缥缈的浓白,像是蒙了层纱布似的,她高高地后仰着头,修长的脖子绷的笔直,像是断了颈的天鹅,充满了凄凉的美感。
“嗯啊!”
她空茫地睁着双眼,像是无法承受某种高压似的,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喘息,直接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梁越意识到自己是医院,空气中的消毒水味儿让她直皱眉,想起身,却无意间听见有人情绪激动地说着什么。
“顾景轩你是不是闲的?”一个年轻的男声嘲讽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谁欠的债你直接找谁还不就行了吗?非得用这么迂回的方法,到时候她真给你生个孩子,你舍得用来……”
梁越一愣,隐约觉得那人说的事情和自己有关,可这只言片语的,她也听不明白什么玄机来。
光听到他说孩子,什么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