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然儿,不是这样的。”康泽恩一开口就被母亲打断了。
花绵绵对老爷子恭声说:“爸,您别气坏了身体。茶儿还年轻,没有经历多什么事情,大概是吓坏了。”
“你倒是不年轻了,不阻挠他们的胡闹也罢了,还整天欺上瞒下。”老爷子不客气地当众指责花绵绵。
李茶忙说:“爷爷,您别怪妈,她也是迫于无奈,何况,何况安然怀的是您的曾孙那。”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康路平指责她。
“子不教父之过,教出这样的好儿子,你也功劳不小,还有脸骂孩子!”老爷子骂完儿子又对李茶说,“你还知道护着婆婆,不枉你婆婆疼你一场,就连花家的家业都要交给你,可见是看你比亲生儿子还要重。”
李茶明白,这话当然不是说给康家兄弟说的,而是说与安家母女的,果然两个女人顿时停住了哭闹。
任谁都能想到花家家业何其大,若交予她手中,必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永远是康泽恩的妻子,且与他恩爱非常。
安母沉不住气,质疑问道:“花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你们……”
“妈,这是康家家事,与你无关,你嚼什么舌头。”安然打断母亲的话,看着康泽恩的眼神尽是绝望与质问。
老爷子说:“你还算懂事,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康泽西收起手机,笑着说:“集团内外都赞大嫂聪慧过人,谋略手腕强硬不输男人,很有妈年轻时候的样子,这样的才干真不该局在房子里弄些小女人的事情,最该到集团为爸妈分忧。大哥更是卓越超群,借这任教授一事将研究中心摇身一变成了国内最瞩目的技术创新地,自己的事业更是风生水起。两个人合理分工,最是锦瑟调和,让人羡慕。这可是我们家的福气,爸妈日后只管抱孙子就可以了。”
“泽西,长辈面前你还敢说胡话!”李茶脸一红得瞪着他。
花绵绵拉了李茶,笑笑说:“泽西越大越油腔滑调的,不过这话倒没错,康家娶到你大嫂是我们的福气,也是你大哥的福气。”
花绵绵坐下对老爷子说:“爸,事先没有与您商量,也是因为想法博成熟,我原准备让她到集团去历练历练,多少长点见识,以后也能帮衬着你们兄弟几个,可是,几位长辈都以为不妥,她再能干也还是个孩子,履历太浅,不懂世故,优柔寡断,对集团完全不了解,又认为泽恩虽有过失,但从前一些方略无人能及,又多次为集团赢取良好口碑与利益,当初是茶儿病危泽恩请辞,如今茶儿已好,他们也希望他能回去镶助泽西。”
老爷子点点头说:“女人做生意再硬也硬不过男人,不过女人心若毒起来,可是男人远远不及的。集团的事情我不管,但是家里一团糟你是想要蒙蔽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