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了别人也是一样,可不同的是,那些女孩子会追逐康家的名利和享受,才是真的想要留在我身边,真的让你离开我。”康泽恩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叹了口气说,“这些事情连泽西都不知道,现在我告诉你,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爱你,我不能没有康氏集团,也不能没有你。”
她不知道他的话有多少真,有多少假,但是现在证明确实离不开,宁愿用沉默欺骗自己去接受,甚至悄悄将二人的对话录下,暗忖着有一天他骗了自己,她就可以以此为据,要他给一个结果。
康泽恩感受着这再一次难得的安静,眉心深处舒展不开,眼前总是闪现着李茶可能被人害的场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爱情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在对她说爱他是情真意切,没有半点含糊,可刚刚这些话是自己的真实想法还是只是为了安抚安然的情绪呢?可对李茶,他是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急切得需要夺回一切好加倍的羞辱与她,而且他有时以为从李茶拿取得了想要的,可是又会心安理得的归纳为夫妻之间资源共享是应该的。
哭够了的安然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虽然失去了一个孩子,身上散发着女人少有的魅力,还有前一刻的交欢留下的种种痕迹更带着诱人的味道。自从被母亲下药后,他虽然每次看到李茶都有些冲动,但是她倔强的拒绝让他也无计可施,此刻更是按耐不住了情绪,扯下了安然的浴巾。
热水蒸腾过后的酮体白里透红,美妙无比,不顾她还有怒气在心,便已经提枪上任,梅花再已盛开,体若弗柳无力,又缠绵的前戏后,安然已经酸麻如游丝,媚眼迷离的看着他,但是微启的朱唇却吐出一句醋意十足的话:“你与她每天也这样吗?”
扫兴!男人听到这样的话恐怕第一个念头都是如此,康泽恩也是正常的男人,但是他也知道他和李茶之间的事情,花绵绵有意透漏给安然过,目的就是希望安然能够坦然接受这些事情,接受李茶和她有着同一个男人,她们不能吃醋,不能嫉恨。所以他不能说自己和她什么都没有,便亲吻着她的肌肤,柔情说:“只有被妈下药的那一次,我完全已经忘了,何况那个晚上我一直以为是你,脑子里心里身体里全是你,现在更是你。”
语毕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便堵上她的嘴,阔别已久的床事更能体现出小别胜新婚的刺激感,至少对康泽恩的感觉如此。
亢奋之时,康泽恩又看到两张女人的脸的分开和叠合,甚至有点怀疑身下的女人到底是哪一个?可也不愿让安然再有力气闹腾,便尽力将她一次次的推向云顶之巅,直到她疲惫得没有力气说话,才将自己的爱全部灌注在她的身体里,甚至每一只细胞里。
总是有无数的人觉得和女人争吵事,拥抱,接吻,上床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解决方案。康泽恩是深有体会的,将爱妻拥在怀中,低声说:“休息好,我陪你去逛街,这里逛够,我们到其他的城市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