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严律忙拦住她,走到查理斯面前说:“你既已知道李家老爷子下落,那么蔡先生也一定能找到,小姐等了那么多年,也不怕费些时间。但是你,能不能与自己家人见上最后一面就难说了。而且,任教授的事情还没完,你万一不幸死了,我们会把送你交到警方,这世上除了李先生再无人能查出你的死因,而HEN那边与康家也正好来个死无对证,你说你冤不冤?”
查理斯看李茶再无从前半点影子,内心除了有被她看穿一切的羞愧,更要背她捏住命运的恼怒,可还要挣不脱一丝的恐惧。
可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没有多少人螚显得慷慨,本能地求生欲望让他妥协了。
在李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才将早已准备好的药给他输上。
离开时,查理斯又说:“我不想把事做绝,可你也该一样,和康泽恩闹僵只会让你雪上加霜,对你爸爸更不利的,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因小失大。还有,公司派来的人不会那么好对付,你要好自为之。'”
最毒不过妇人心,这话倒也不错。李茶有时也会自认是只恶魔,只不过藏在内心深处,没有主导过自己的人生。
在车上,李茶一直沉默不语,一遍遍放映着自己对查理斯的那些举动,倘若不是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她也以为刚才只是一场梦或者是自己疯了。
“小姐,您没事吧?要不要请项先生过来帮您检查一下?”朱严律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李茶摇头说:“虽然我很想很想杀了每一个欺负我的人,但是我怕报应,怕爸爸失望,小时候我每天都和同学打架,给他们下过迷药泻药,可不会致死,我也没有害过小动物的命,我总觉得我就是他们转胎来的,要不然下辈子也是要投胎成他们的。”
“小姐天性善良,人人皆知。只是,您再生气,也不该伤害自己的身体。”
“无处宣泄的痛苦,唯有自残才是最佳的出口,身体的疼痛可以分解内心的痛苦。”
“小姐,那只是自欺欺人的假象。”
“是啊,一切都是假象,我也可以让假象消失。”李茶翻出一盒药来,涂抹在伤口上,蹙眉咬唇,额头上渗出许多的细汗,也没有喊半字痛。
白色的药膏透过伤口凉进了骨子里去,她才吐口气说:“以身试药是我的爱好,现在检验一下项络臣的医术有没有进步。”
“小姐……”朱严律欲言又止。
“你信不过他的水平还是信不过我李家的配方?”李茶翻翻白眼,拿起给查理斯灌下的那种药丸吞了两粒,惊得朱严律再次伸手想要阻止,她却笑着说,“你要不要来一颗?”
查理斯如此痛苦,朱严律可没心思开玩笑百思,问她:“小姐,这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你服用的药却是他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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