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证了。
康泽西说:“大嫂如此费周折把自己拆分开,只是为了不想影响家与集团,大嫂放心,风头过了,你能还是可以用微微这个可爱的名字的。”
李茶都懒得翻白眼了,只哼了一声,心里无尽悲凉,这个城市,谁都靠不住,连名字都必须割舍。
回到蔡颍处,却接到李为医病倒的消息,这对她无以是雪上加霜,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握着话筒逼问来电的女人到底是谁。
女人只温柔又带着警告的味道要她就任教授的事情小心应对,谨慎处理,不要牵涉更多的人。又说自己会照顾好李为医。
“你在威胁我吗?”李茶恨不能钻进去撕碎了她。
可女人依然温和要她保重,只是挂电话前,留下一句“一个丁老头,借我俩鸡蛋”。
李茶疯了一般摔打着面前的一切,破碎的玻璃杯划伤了手背,却感觉不到疼痛,朱严律闻声进来阻止。
李茶终于爆发了,哭喊道:“他凭什么要这样对我?凭什么?不过尔虞我诈的婚姻,他可以有私生子,为什么我就不能犯一点点错?他又不爱我,不在乎我,把我当海绵一样去吸他的不痛快他的不如意,再使劲拧巴,周而复始的吸和拧……我就不会痛吗?我是错了,我也不想酒后乱性,可是我已经在忏悔,做所有我能做的去惩罚自己,弥补所有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们?既然要把我送进监狱去惩罚,为什么还有搞垮项家企业?好啊,我进监狱也好过和他生活几年。”
朱严律极力安抚:“小姐在说气话了,您进去了李先生怎么办?”
李茶看着手上的血一滴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声音冷得就像从地狱里渗出来的一般:“这么多年,我受过的伤都没有在康家一年多。”
“小姐等着,我这就带人把那孙子弄残给你出口气。”说这话,朱严律已经带人出了门。
李茶喊住他说:“爸爸情况未明,项家如此变故,我自身难保 不能再节外生枝。”
朱严律走回她身边,问道:“那小姐的意思是康泽西靠不住?康家也不会全力护你?”
“自己的命本不该捏在别人手中。”李茶猛吸几口气,冷静下来说,“也许他们给我吃点苦头,对他们感激涕零。所以,我得靠自己。你能不能帮我做几件事?”
朱严律点头说:“小姐只管吩咐,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李茶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恨意与凶光,说道:“第一,帮我想办法带话给任教授,告诉他,不管是谁授意陷害我的,我李茶绝不善罢甘休,他若坏事做尽,不信抬头三尺有神明,我必要他知道因果报应,我是人子,他更是人子人夫人父。再看好他与岳晶莹的家人。”
“小姐放心,别的我不敢保证,里面的路子我还算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