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要陷落,我也想拉着你的手。”这突如其来的话让李茶抬起眼皮,可连他的表情还没有看清楚,小嘴已经被他冰冷而带着雨水的潮湿泪水的咸涩的唇含住,如风暴怒火般的舌霸道地侵略着每一处,不留一丝缝隙,在津液与空气犹显拥挤的空间里,那颗浸透心尖的半截软糖与她无骨的柔软丁香却被他融合为一吞吐得津津有味。
尽管这个吻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有些不合时宜,让早已身心交瘁的李茶瞬间虚脱了般更加无法反抗,只嘤咛一声如汪潮水全部依托在了他的身上。
也有些错觉,好像回到了生日那个夜晚,也是雨夜,不同的那天是她的眼泪与无助,相同的却是他的霸道与强烈。
雨水模糊着两个人的视线,但是一个却不愿闭上,一个忘了闭上,只隔着千丝万缕的连绵不断的雨丝对望着,时间静止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一声闷雷惊得李茶一哆嗦,牙齿猛地咬了下去,只听他哎呦一声松开了口,紧锁着眉头,许久才说:“臭丫头,杀人都不怕,还怕打雷吗?每次都咬,也不怕咬坏了,以后……”
“滚!”李茶扬手就打,五指刮过他疲惫的脸,倒如春柳拂面,让人越生贪欲了。
再扬手,已被他抓住反扣在背后,只能由他拇指温柔的拭去嘴角的亲吻痕迹,一路摩挲着着自己滚烫的小脸,到耳根,却又猛地将她卷进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作为一个女人,在无尽的担忧中,李茶更有许多的动容,他从来对自己坦然,即便在所有矛头都指向自己时,他却不需要一句她辩解,却已表达了全部的信任,更没有一句诉说的苦,却已经道尽所有的无主。
而康泽恩与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有情意,李茶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只犹豫着伸手环住了他的腰,用最后的力气去抱紧他,让他的眼泪顺着脖颈流淌在心口。
她分得清,雨水的冰冷,泪水的温热,冷得刺骨,温得暖心。
对言莉趁所有人注意力分散时已发动车子开出了数百迷,只是被驶来的两辆车子硬生生给逼退了回来。
康泽西一脸怒火的把她拽了出来,毫不吝啬地丢在地上,溅起了一片水花,刚扬手,李茶顾不上尴尬就喊道:“泽西,她怀孕了。”
比他们更惊讶的是对言莉本人,看着自己的肚子愣了几分钟,随即嚎啕大哭起来:“你为什么厌烦我?就那么爱她吗?爱到她几乎毁了你的全部,断送了你们两家的情谊。”
项络臣松开李茶,走到她面前说:“爱她与厌烦你是两码事。尽管你伤微微无数次,可工作上,我依然信你如初,倘若不信,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突然,他一抬手,一个清脆的耳光略过,怒声说:“你心有不甘算计微微,我不计较,因为我会加倍爱她,你也可以冲着我来,我会理解,但是你不该与国外诈骗集团联手连环骗取企业最后的财产。”
“什么?”对言莉不明就里的看着他,“什么诈骗公司?我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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