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为患者考虑,服务,节省开支。爸妈,你们说那?”
花绵绵暗自叹了口气,倘若提这话的是儿子,恐怕一切都会有新的转机,可惜,他太刚愎自用。集团,怕难以斗过运筹帷幄的康泽西,感情,真不如温润如玉的项络臣。
可看了看不说话的康路平,才笑笑说:“泽西说的对,我们也应为患者尽些绵薄之力,还有孕妇产检的事情,就由泽西主持安排吧。”
康泽西得了肯定,又提起李茶头内的针,提议马上手术取出。
“不行。”李为医脱口答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可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说,“茶儿的颅内结果和常人有所不同,至于要不要取,我自有安排。”
不等大家开口,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项络臣忙追上去,讨好似的说起李茶的日常,但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推到墙角,李为医的胳膊肘抵在了脖子上,警告他不要痴心妄想靠近女而我。
项络臣恳切地要表真心,却被嗤之以鼻:“是真心有所图吧?你与康泽恩除了这张面孔不同,又有多少区别呢?我可以告诉你们,任何人也别想利用我的女儿,尤其她的感情。”
项络臣尽管想把康泽恩的种种一吐为快,可最终还是替他说了好话:“李叔叔,你能误会泽恩哥了,他们之间虽然没有感情,但也只是有些误会,并非您想的那样。而我是真的爱微微,我会好好照顾她,我愿意等她,别说五年就是十年也愿意。”
“你自己和家人甚至公司还需要我女儿照顾呢吧,谈什么照顾她?”李为医毫不留情面,直言他的懦弱与无能,“作为医生,你对自己父亲的病情束手无策,作为管理,你对企业的情况一筹莫展,作为男人,你对一个小小助手都忌惮颇深,你还能拿什么照顾我的女儿?”
项络臣无力反驳。
李为医松开手说:“你与茶儿之间,不管谁对谁错,到此为止,不许再谈,否则就是给所有人找难堪。”
“我不会放弃。”
“你不放弃?这可由不得你!我问你,当你的父母逼你选择时,你会放弃事业放弃与康家的交情甚至他们而选择一如既往的呵护茶儿吗?会让她没有任何思想压力的快乐生活吗?”
项络臣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每次去想都会告诉自己他可以处理好这三者的关系,绝不会让她有思想包袱,可现在被问起,却好像已经在面临选择,便犹豫未言
“不回答?就证明答案是明确的,你不能毫不犹豫的选择我的女儿。”李为医拒人千里的态度不容置疑,“提醒你一句,没有选择与照顾的能力时就不要随便许诺,那样只会让自己成为没有诚心的人。至于你父亲,我会尽力,但并不是因为你,只是因为康家多次相求的缘故,而你姐姐也提醒我应该记得我还是一个医生,医生不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