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让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让你恨不得撕碎了她,只有这样才好掌控住她。”
花绵绵摇摇头,知道自己的儿子沉 陷进去了,而且沉 陷得很深,摇摇头说:“事情已经闹成这样了,你爸爸那边是瞒不住了,我已经让张目通知他们了。你有没有想过,不是她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是你身边的人都太顺从你。”
项络臣出来将李茶的情况和两人详细说了以后,看着康泽恩说:“如果你对她关心那么一点点,就不会闹成今天这样子。现在就算顺利把针取出来,就算她的头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她的血清里的毒素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浓度,如果不能找到合适的药……我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谁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花绵绵在旁边坐下,轻声说:“怎么会是这样?好好的人嫁到我们康家,我拿什么跟他交代?”
康泽恩看着他:“她什么时候能醒?”
项络臣摇摇头说:“没人能知道,金医生和花医生还在商量最好的方法,所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做决定,你目前是她合法的亲人。”
他很想说这个亲人只是合法的,却并不是最亲的,但是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与花绵绵提议让李为医回国才是最好的办法,又因自己父亲第二日回国,便也匆匆离开了。
康泽恩自然更希望李为医回国,也许这次能便被动为主动,况且他也不希望康泽西再抢先自己一步。
默默的走进病房,看着安静得如同死去的李茶,低声说:“你这么聪明,你明知道我不能容忍女人顶嘴,不能容忍我的妻子去爱别人,可你却偏偏和我顶撞,哪怕我们回家再吵,可你为什么非要在他面前和我争执,在他面前拒绝我。你为什么要反抗,为什么要那么决绝,你为什么不能像他们一样说几句软话,哪怕是虚伪的,让我也不至于这样恼怒。你的事情从来都不会主动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能依靠我,不能主动一点示好?”
犹豫了一下,手指还是抚在她有些干裂的唇上,“我又何尝在意过你的感受,你说的是,我总是想摆脱你这个妻子,摆脱这个婚姻,恨不得让你人间蒸发。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每天都得看到你,顶嘴也好,乖巧也罢,只要在我身边,我就有片刻的安心,李茶,你醒来后,不管怎么样,我会好好待你,好吗?李茶,对不起。”
康泽恩将李茶的检查报告递给查理斯,并提出要李为医回国亲自医治李茶。
查理斯从任教授那里看到过同样的报告,自然也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料到来得这么快,故作为难的说:“说实话我很欣赏尊夫人的聪明,还有小女人的骄横,但是请李先生回国,我怕做不了主。”
康泽恩直截了当的说:“相信贵公司更想了解我夫人体内的毒和这根针如何救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