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医院善举的谣传,另一个是李茶与项络臣是被熟人带走了,现在平安无事。
康泽恩不满地说:“平安无事?为什么还要通过诗茹的嘴告诉我们?自己不能说吗?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她吗?”
花绵绵哼了一声:“怎么?你是巴望她出事吗?担心她?我看你是担心你自己,没有办法跟大家自圆其说没有办法跟李为医交代。”
不等他辩解,花绵绵对张目几人说:“诗茹可曾说了其他的话?”
张目摇摇头,说道:“项小姐也只是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只说大嫂与络臣少爷在熟人那里做客,恐怕要多呆几天才会回来,而医院打斗只是一场误会。干妈,大嫂没事,您也可以放心了。”
花绵绵别说放心了,反倒更担忧了,从他们口中得知项络臣对李茶的心意已决,如今患难与共又毫无顾忌的共处,一个莽撞激情,一个单纯懵懂,只怕一步走错再难挽回。
何况,这流言满城,教他们如何收场?倘若安排医院广施恩惠,免费产检,就是承认了李茶流产,可倘若不这么做,只怕唾沫星子也能汇成河。
张目问她是不是去查这消息是什么人放出的,可她扬手拒绝:“当务之急不是这个,而是老爷子那边,必须实话实说了。而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彻底失望,真的放弃了泽恩,只有外人不会关心你的爱恨情仇,反倒希望你闹出更多绯事好让人评头论足。一是在看我们的态度。负荆请罪,也许还有赢得一线生机?我与泽恩去,现在就去。”
康泽恩却说自己已经有了计划,只要大家沉默到李茶回来就可以了。
张目紧随Suzanne后离开大院,有些捉摸不透的看着她:“你很少对大哥这样的态度。”
Suzanne没好气的说:“那是因为你从前离我太远,没有看清我。如今距离近了,一切都真真切切。”
张目笑笑说:“不要因为他们的事情影响我们自己的心情,毕竟,那是感情这种事情就是脚与鞋。”
Suzanne苦涩的看着他:“有钱就可以有很多舒服的鞋子,有些买来未必会穿,只是为了想要拥有。”
张目摇摇头说:“那也是因为喜欢呢。我知道你为大嫂鸣不平,可大哥也挺难的,给他点时间吧。”
Suzanne不置可否,慢慢向前走去,低声说:“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萌发辞职的念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值得的,只是觉得这样对所有人都是伤害。我知道你不喜欢安家人,这么多年来,康家除了花太太与康总,他们只把你当奴仆一样,而安家更是对你几近羞辱,你是一个男人,你有自尊,想要尊严,所以,你不希望她们如愿以偿。尤其是少夫人来了之后,把你当哥哥当朋友,你希望她一辈子留下来,我都理解,可是这样真的好吗?安然的母亲纵使泼辣无度,让人生厌,可是安然也很可怜,不是吗?”
张目怔了怔说:“你知道我这样自私狭隘,想要报复安家,为什么还答应和我在一起?你不必勉强自己,没人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