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项络臣摇摇头:“不知道?你的世界里全是她的照片,是瞎子都能记住她的模样。”
“微微?她叫李茶!”康泽恩回头看着他,高声道,“络臣,请你记住她叫李茶,是我康泽恩娶进门的妻子,不是什么微微。”
项络臣知道自己如果再说什么也只能激化矛盾,可是看着李茶眼眶里面的泪水,他忽然自私的想,如果矛盾越大,李茶就会离康泽恩越远。女人的感情是自私的,但是男人要是较真起来,比女人更可怕,所以他开口说:“她叫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她当谁,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吗?这些天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一句感激的话没有,出了事情你反赖到她的头上了,我想想问问你,有你这样对妻子的吗?”
原本是来追问流产的事情,结果却闹成了几个人的争风吃醋,作为主要挑事的人,又是旁观者的安母不时得添油加火,让康泽恩更加烦躁,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怒道:“我怎么对我的妻子那是我的事情,就算你是我的兄弟,也不该过问我们的私事,更不该每天三更半夜的跑到我女人这里来教训我。你那么着急的去清苑寺,真的是担心我吗?还是担心她?”
项络臣也气急了,脱口道:“你的女人?康泽恩,不要在发泄情绪的时候才告诉自己她是你的女人,何况到最后她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李茶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掉进了无底的深渊,一直在下落,却无法落到底部,无力的说:“请你出去,我不想听到你说话。”
康泽恩也瞪着他:“络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几个人都急红了眼,项络臣怒道:“我什么意思你很清楚,你难道已经忘了吗?不是她投怀送抱,上竿子要做你的女人的,是你们费尽心思的为了想要的东西留住她的人她的心,也是你们用了药耍了手段她才得到她的,到现在却还这样高高在上的认为她应该感谢你,顺从你。”
“你说什么,什么药?”
“不许说,她被药伤了脑子,忘了。”
李茶和康泽恩几乎同时叫道,李茶头里有一根针灸针,而一 夜情绪波动,加上药量太大伤到了脑子,确实忘了那晚的事情,所以她听到这话只有惊讶和不理解。
而康泽恩不同,他倒不是不愿她想起那晚的事情,只是不想让她知道那晚合欢的真相,至少不是出自项络臣之口。
李茶看着他:“项络臣,你说什么?什么药?要什么东西?”
项络臣似乎也冷静了一些,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李茶便又抬头看着康泽恩:“什么事情?我忘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被药伤到了?”
安母看着康泽恩眼神温和下来,手也从她劲窝里放了下来,心里着急,端起桌上的茶水泼到她的脸上,“李茶,你不要以为你装无辜就可以抹去伤害然儿母子的错失,就可以抹去你背着泽恩到处偷男人的肮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