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了男人之间的那种不易爆发和流露的醋意,他问李嫂的意思,无非是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为什么在这个深夜自己会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为什么会抢了他这个老公的先护住了她?
项络臣此刻想,自己是不是不该上来,可又矛盾的想,如果不上来,那一巴掌只是一个开端。尽管他这样做会让康泽恩吃醋,借题发挥,但是自己没有更多选择的余地,做都做了,来也来了,大不了找个机会把话说个明白,保护她是自己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他不能给的幸福自己愿意拼劲全力去给。便如实说:“李嫂的婆婆突然病了,所以回家了,这件事花伯母是知道的。”
康泽恩冷哼:“早不病,晚不病,却在这个时候病吗?”
项络臣自然听得出他这话带着醋意,嫌自己离她太近。可李茶却想不那么多,只回击道:“难道生病还要挑时候吗?”
安母继续哭闹着说:“别人生病不挑时候,可是你却挑时候,你亲口说的会给然儿下药,让她保不住孩子。你把身边人都打发走了,恐怕还想做其他对不起康家的事情吧。”
李茶扭头看着她,冷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康泽恩松开手,却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说过没有?”
李茶没有说话,安母说道:“泽恩,她亲口说的,你妈妈当时也在的呀。”
康泽恩又问了一遍,李茶咬牙说:“我是说了,但是我没有做,而且我说这话是因为,因为她在那无理取闹,我气不过才随口一说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安然已经被你送医院了。”
“随口一说?随口的才是最真实的想法。”安母不依不饶,女儿痛失孩子,她不能再让女儿失去爱情,她要全盘握住这一次机会让康泽恩彻底将李茶甩开。所以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可怜泽恩你的孩子才几个月,刚刚有了人的样子,就这样没了,你让然儿怎么活下去。”
康泽恩深吸口气,耳边回响着安然痛苦的呻 吟,甚至能幻听到一个无辜婴孩的哭声,手下忍不住用力,李茶轻哦一声,看着他说:“我没有做任何事情。”
项络臣理解他的心情,但是却不能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受苦,便上前一步说:“泽恩,我知道你心疼,安然也是我的朋友,我也一样很心疼。但是你们冷静一点好不好?你自己的妻子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安然一直以来胎气就不稳,不是吗?”
安母冷哼一声说:“项络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然儿胎气不稳,难道就活该流产吗?医院已经检查了,她是吃了对胎儿不利的东西才流产的。”
项络臣摇头说:“伯母,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们应该查清楚再下结论,你说微微给她下了药,那药在哪?东西在哪?你们全天都在一起,她有机会下药吗?泽恩,你难道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