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目说:“韦兰阿姨有意把徐轩太的事情透漏给安太太,原是想让几个人都死了心,可没想到差点害了少夫人。此事,我原是不想惊动您,可是现在大嫂和安然嫂子都突然出事。安太太夜里在医院对大哥大打出手,逼大哥离婚娶安然嫂子过门,我实在担心安太太再对大哥大嫂做出什么事情来,万一再连累了安然孩子,所以才斗胆和您说出来,请您老人家拿个注意。”
原来安母在病房里耍尽威风,康泽恩前脚踏进来,猝不及防地脸上就落了一记耳光,连相劝的张目也挨了打,更羞辱他不过是一条奴才。
张目不是第一次听到她听对自己的羞辱,紧锁眉头站在旁边,听着康泽恩对她低声下气的道歉和各种讨好的话,心里犹感悲哀。他从来没有看过康泽恩在谁面前这么卑微过,可是在安家母女面前,他已经彻底没了康泽恩的影子,甚至没有一点尊严和气魄。
“大打出手?”花绵绵压着心里的火,说,“还不是丈母娘呢,这威风就耍起来了,要是真成了丈母娘,这康家老小都要看她脸色了吧?安然嫂 子?你这个嫂 子能不能进这个家门还远得很呢。我看在安然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从前的事情就不和她计较,但是要是再动我康家的人,我一定要跟她讨个说法。”
张目轻声说:“好在大嫂没事,那徐轩太似乎也彻底死了心。”
花绵绵起身说:“清苑寺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再提了。你这孩子,既然与Suzanne心心相印,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张目低头说:“对不起,太太,是我让您为难了。”
花绵绵宽容地笑笑:“只要你没有造成泽恩那样的局面,就不是为难。既然你们心思已明,也就别拖着了,我会给你们风风光光得操办。”
而李茶在深夜时就被疼痛折 磨醒来,无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正盯着自己的项络臣。
看到她醒来,项络臣既高兴又担忧的半跪在她的面前,低声说:“微微,你醒了?还认识我吗?”
“你有病吧?”李茶很久才挤出一句话。
项络臣忽然心情大好,咧嘴笑起来,似乎忘记了从前的种种,爱调侃她的本性也就露了出来:“我怕你失忆。”
李茶瞪了他一眼,想要爬起来,却扯动了伤口,惨叫一声,又趴了下去。
“微微,你怎么了?”项络臣伸手想要帮她,却被李茶喝住,“别碰我。”
冰冷的一声,让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李茶趴在枕边,眼泪一颗颗落下,想着和安然相遇的那一瞬间,忽然有些后怕,暗问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就冲出去了呢?怎么可以这么傻?万一自己出事,爸爸怎么办?
项络臣轻声说:“我知道你恨我,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给你慢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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