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恩伸舌舔去了嘴角的蛋糕,像个恶少般的说道:“虽然很难吃,但是有一个词语叫做饥不择食,你懂吗?就是我这样的。”
李茶挣扎了几下,没有从他怀里挣脱开,便冷声说:“你非要这样吗?”
看来她是真的忘记了,不过也好,恰好能戏弄戏弄出出气,康泽恩一副无聊的样子,啧啧舌说:“当然,要不然以后五年漫漫长 夜要我怎么打发?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李茶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甚至有一瞬间感觉他是项络臣上身了,毛毛躁躁,抽疯,心里忐忑不安,嘴上说道:“咱俩说好的,彼此不勉强。”
“是不想和我吧?是不是特别希望现在的人是徐公子,还是什么车千……”康泽恩话没有说完,便想到,车千组合在一起不就是轩字吗?嘴里念叨,“轩太?”
李茶美目圆瞪,眼泪忍不住冲了出来,扭头看着窗外,低声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离开上海后就没和他联系过,也不敢!你不愿人伤害安然,我也一样不愿任何人因为我而伤害了他。”
康泽恩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愉快,便冷声说:“我不管以前你和他是怎么花前月下的,但是从此别让我听到这个名字从你口中说出来,做梦都不可以。”
语毕就已经松开了手,李茶被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板上,哎呦一声捂着快被摔断的腰,委屈的叫道:“疼死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康泽恩一字一顿的说:“这是对你小小年纪不规规矩矩做人,到处投怀送抱的惩罚。你还要躺在地上吗?你应该放洗澡水伺候你老公洗澡睡觉了。”
李茶爬起来,气鼓鼓的走出去,可很快回来,还恭恭敬敬端了盆水娇滴滴地说:“对不起大少爷,你先把奶油洗白白,我去放洗澡水。”
“神经兮兮。”康泽恩说着,可还是拿毛巾擦拭干净,刚要说话,却觉得天旋地转,险些摔倒,可听得她酥骨的声音:“让我伺候你就寝吧。”
将他丢弃在阳台上,李茶嫌弃的撇撇嘴:“今天给你小惩大诫,从今天开始你的卧室就是阳台。下次再无理取闹,想要占 有我,我就把你那玩意割掉,让你的安然一辈子守 活 寡。”
风微微吹来,李茶叹了口气在旁边坐下,苦涩的说:“也是我不对,不该这么冲 动,明知道和你吵架没有好结果。可是我却忍不住,项络臣就好像一只苍蝇钻进了我的喉咙,让我恶心,可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我知道,我不能怪他,你们都是有权有势有钱有脸面的人,自然要维护自己在所有人心中的形象,而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我知道你大动肝火不是因为我和谁在一起了,而是因为我给你添了麻烦,其实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我也好像把自己当做一缕空气。因为空气无 根也无心,也不会计较在谁的家里,被谁吸收、吞 吐,可我却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心也有感情的人,所以我现在才知道别人口中我的清高是真的在我的骨子里,骨髓里,不会因为我遇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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