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待她,也不会不管她,但是如果她不是呢?我不能让康家背负一点的风险,你现在也和诗茹担负着企业的责任,你也懂的不是吗?”康泽恩看着他,又说,“络臣,我感觉你最近很不对劲,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汪飞那些人还在逼你吗?还是真的和哪个女人陷入了感情危机?”
“当然不是。”他急切的反驳,“只是公司的事情让我很烦,爸爸虽然昏迷不醒,可是如果在我身边,我也觉得有些心安,可是他远在加拿大,我心里总是不安。”
康泽恩歪了歪身子,靠近他说:“络臣,从前你不接管公司我也不愿说,但是现在你必须要做的像一个男人,比如要有主心骨,要学会把握每一个人。”
项络臣又听他一顿训话,也知道他们都是为自己好,只点头说自己会努力。
康泽恩又说:“我托人和你们那些客户还有供应商去沟通过,不会有太大麻烦的,你也不要太心急。”
项络臣犹豫了很久,才轻声说:“泽恩哥,既然你担心她给你捣乱,我想,想了一个办法,你知道她是中医世家出生,又懂医术,那要不让她去维多利亚照顾我爸爸?我们三个或许都能安心一些。”
康泽恩思忖很久,才说:“如果是前几天我会觉得这办法好极了,但是现在不行,所有人都知道她怀孕了,她必须生活在我的身边。而且和HEN的合作需要她和我一起出面,其实她去了我也不放心,万一她是HEN的人,在维多利亚要是动点什么歪心思,对伯父做点什么,我这辈子都不能安心了。”
“她不会是。其实,其实我们早就认识。”项络臣无奈之下,将与李茶的结识简单说了一遍,坚定地说,“我相信她不会是。”
“人是会变得,而且你们只是七年前一面之交,七年啊,络臣!”虽然对于他们的偶遇很是诧异,可康泽恩依然不敢冒任何风险,“哪怕是一夜都可以让人脱胎换骨,让这个世界天翻地覆,何况七年之前你只是施舍她一顿饭,她的话她的家庭你完全不了解,她若真的是乞丐或者被人拐卖或是……而七年之间你们从未有过联系,你能保证什么呢?”
“我……”
“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但是我们是集团是家庭,不能不防。尤其是你,你了解她到底多少?她跟你说过多少实话,她的父母,她的过去,她来这里之前的点点滴滴你都清楚吗?”
她没有说过,他也没有问过。
“络臣,曾经为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永恒,父爱母爱,爱情,亲情,可是,一夜之间可以一无所有,那种体会你不会理解,所以,你别怪我刻薄多疑,因为我不能不多疑,我不敢有丝松懈。”康泽恩将酒一口喝下,接着说,“如果委屈了她,我会弥补。”
许久,项络臣看着他说:“你会爱上她吗?”
康泽恩愣了一下,随机便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你最近变了,要是从前你不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我和她,不管是他们想从康家得到什么,还是被迫无奈帮助HEN从康家得到什么,我们之间都只是交易,交易便都只是交易,你觉得人会爱上某种交易物品或者交易模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