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兰说:“心机容易梗死,城府却可以居住。”
韦兰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点头说:“太太,只是少夫人那边。”
花绵绵起身说:“气度的前身便是忍耐。”
康泽恩一路飞驰到安然家里,看到金医生正在帮安然检查,忙说:“金医生,然儿有没有事?”
金医生含笑说:“康总不要着急,安小姐只是最近操劳过度,胎气有些不稳,我开些安胎药,安小姐多休息,适当运动,不会有事的。”
康泽恩这才长舒口气,房间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安然委屈的眼泪便落了下来:“泽恩,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耽误你工作的,只是我真的好怕,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万一有什么事情,我怎么对得起你,怎么对得起婆婆?泽恩,陪着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啊,总是做梦,梦到孩子跟我哭着要爸爸。”
康泽恩吻住她的唇,低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要担心,公司最近实在让我焦头烂额,才疏忽了你和孩子,是我不对。”
他抚着她的小腹,轻声说:“我们的孩子还这么小,哪里会要爸爸,是然儿想要老公了才是吧?”
安然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这么说你不耐烦我了?”
“当然不是,因为你爱我才会惦记我,才会想和我相守。”康泽恩安抚着她,想着公司的那些杂事,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又浮现了刚才那女子的面容,嘟嘟的脸蛋显得睡着的她十分娇憨可爱。再看怀里的女人,精致的瓜子脸,原本就性感迷人的凤眼因为有了身孕更显得妩媚动人,薄唇贝齿,吐气如兰,美不胜收。
和她温存一夜,早早的来到公司,将查理斯的意思说给康路平听,康路平捻着烟,紧锁眉头说:“昨天这事你做得不错,我之所以不给她璧妍丸也是怕她因此得意忘形,凌驾于你之上。不过,你以为爸妈同意这门婚事单单是为了躲避HEN的联姻吗?李茶绝非泛泛女流,所以好好待她吧,别让自己将来后悔。”
康泽恩说:“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们都是中了李家的蛊吗?只差把她当菩萨供着了。”
康路平反倒笑了起来,看着他说:“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
“打赌?”康泽恩只差没冷笑着说他无聊。
“是,赌李茶知道你卖了她之后能不能沉得住气。”康路平的态度没有半点玩笑之意,“泽恩,如果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件事,随便什么事情。但是如果我赢了,你就得收了心好好做一个儿子,丈夫。”
康泽恩说:“什么事情都可以?这话当真?”
“一言九鼎!”康路平一锤定音,“你先选吧,她是沉得住还是沉不住?”
她?电话里说她两居都可以上房揭瓦,要是知道这事,肯定要闹得鸡飞狗跳。康泽恩便说:“爸爸既然这么看重她,那我就赌她沉不住气。”
康路平说:“确定?”
“当然。”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到时候可别不服输。”
“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