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微微知道吗?”
项诗茹不知道妈妈和图朵微到底说了什么,但是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便拉住她说:“妈,你还跟她说什么了?”
“我请她给络臣一个机会,她一直在流泪,看得我好心疼。”任菲菲低头整理着包里的东西,一边有忍不住地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我给她的钱会不会太少,看她住在那样小的房子里,又没人照顾,我可真是心疼,我家要有这么个好儿媳,当真是我们的福气。”
项诗茹微微蹙眉,问道:“妈,您说什么会不会太少?”
项络臣在车子旁拉下轮椅,拾掇着东西喊道:“妈,姐,你们干嘛呢?快点过来帮忙。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快点了。”
将项玉成安置好,任教授也换了登机牌过来,不无担心的说:“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去吧,我真的很担心。”
项络臣说:“舅舅,我过去安顿好他们才会回来,您放心吧。只是我要离开几天,姐姐,公司的事情就完全交给你了,你脾气这么倔,可不要再和他们起冲突。”
项诗茹擦掉眼泪,点点头:“我知道。”
项络臣感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便扭头回望,却没有看到熟人,他甚至感觉李茶一路跟了过来,一直在自己的身后默默的看着自己。
哼!自作孽,自难受!他嘲笑自己,她一定快恨死自己了,又怎么可能会来呢!
康泽恩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这几天心神不宁的,到底怎么了?你不过是去几天而已,不会是舍不得弟妹吧?如果你担心,我可以找人去给你照顾着。”
项络臣不敢直视他,只低头整理着东西说:“她不会来了。我也只是担心公司的事情而已,泽恩哥,公司这边麻烦你多帮我姐出主意。”
“你怎么忽然和我客气起来了?”康泽恩笑着说,“你这样客气,让我很不习惯。”
项络臣苦涩的笑笑,拍拍他的胳膊,轻声说:“泽恩哥,对不起。”
康泽恩摇头说:“你到底怎么了?好好的又道歉又托付的,不过是出去几天而已。”
“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快说。”
“是李茶。”
“她怎么了?”听到李茶的名字,康泽恩脸上已经变了颜色。
项络臣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轻声说:“她挺好的,只是身体有些不适,泽恩哥,就算你不相信她,可你没有证据之前能不能不要给她判了死刑?至少你给她一些解释的机会,也好让我们更彻底的认清她是什么人,不是吗?”
康泽恩脸上已经有些不爽,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怕怕他的肩膀说:“多谢你为我操心,她如果安分守己,我自然不会为难她,也会为她安排好一切,只是你也要保重身体。”
项络臣走进安检口再次回头在人群中张望了片刻,微微,对不起,是我太懦弱,我想说我喜欢你,可是他是我的兄弟,等我回来再解释给你好不好?对不起,等我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