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管了。安心准备出国的东西,别胡思乱想了。”
任菲菲怎么能安心得了,一早便从任教授那里打听到了图朵微的地址提着一堆东西到了她的住处,摸了摸包里的支票,敲开了李茶的门。
见面,都有些尴尬而意外。
李茶不解她来的目的,而她惊讶李茶的变化,短短几日,竟会如此虚弱,从前的伶俐与精气全然不见。
也正如此,任菲菲越加心疼,拉着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轻声说:“孩子,让你受委屈了,伯母这心里难过,更心疼你。一切都是络臣的错,我替他跟你道歉。”
什么?李茶收回手,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莫非她已经知道那晚的事情?
任菲菲看她如此清冷的神色,再握她的手,说道:“你照顾伯父这么久,伯母十分感激。你又帮我们出这么个好注意,稳住了企业人心,伯母无以为报,只是这演戏还是要演全套。所以我们明天去加拿大,络臣会陪我们先过去。今天他去公司处理一些手头的事情,我就过来先跟你说一声。”
李茶眉心蹙了蹙,去国外?当真是这样吗?项络臣,我真是高看你了,这样的谎言你自己不来编,却让你的母亲来替你说,我真是后悔,怎么会和你一起喝酒,怎么会这样不知廉耻的就把自己给送了出去。
任菲菲看她始终不肯说话,以为她心里恨他,摸着她憔悴的脸,柔声说:“我昨天还跟你舅舅说,让你休息好了去找我们,好照顾你伯父,可看你身体这么差,我也不放心,你要多休养一段时间,有事给你姐姐打电话,需要什么尽管告诉她。”
李茶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如波涛汹涌澎湃,舅舅?姐姐?为了这么个事情,你们竟然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虽然我李茶很在意我的初次,在意我的感情,可我根本没有想过要你负责,项络臣,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从前的项络臣怎么不见了呢?难道是公司的竞争和商业的争斗让你变成这样的吗?
任菲菲说:“你放心,我一定会让络臣负起自己该负的责任。”
李茶终于忍住眼泪说:“伯母,是我自己糊涂,不是他的错。请您不必为难,真的,也请您转告他,我也不会去打扰他的。”
任菲菲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李茶轻声说:“伯母,您喝茶。”
任菲菲点点头,喝了口茶,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说:“微微啊,络臣他被我们惯坏了,他不懂事,公司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的,有时候喝点酒,遇到烦心事,一时糊涂就犯了错,给你带来了伤害。你是一个善良宽容得好孩子,答应伯母别和他计较,这点钱呢,你先拿着用。”
“什么?”李茶瞠目看着她,心已经凉透了,这算什么?项络臣,你这算什么呢?你和我的一夜风流,罢了也就罢了,难道你要让你妈妈出来付账吗?当我是什么呢?难道从来没有当我是朋友吗?竟然为了这一夜酒醉后的事情给我送来支票,是在买我的那一夜吗?项络臣,你可不可以别这样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