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夸赞不过片刻,李茶便是灿烂一笑,接着说:“其实帮我对你也有好处的,或许你能从中找到思路,更好得理顺管理自己的企业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项络臣无奈地戳戳她的额头,整理着东西,说道,“走吧,去我那,边吃边说。”
项络臣虽无心与生意,但是身份摆在那,而康泽恩也未有将集团任何麻烦问题甚至计划谋略隐瞒过他半点,自然他所了解多胜于人。
可他不能拿切阑尾的利索简单的手法去解决集团的复杂问题,所以一直以来只能替他着急而无力援助。
现在他也无法揣测李茶这样急吼吼地做计划书是为了什么,只能凭直觉去信任她,进而竭尽全力去帮她。
熬了个通宵,才做出一个四不像的东西,但是李茶却满意至极,叉着腰说:“完美至极,一想到他对我道歉忏悔,感恩戴德的样子就开心。”
原来是要跟康泽恩开战!项络臣想笑却笑不出来,心里如石头咯着,送她回家的路上也是一言不发。
李茶看出他的异样,轻声问:“你没事吧?”
项络臣说:“没事,大概太累了。”
李茶一脸歉意地看着他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不该这样麻烦你的。”
项络臣又是沉默,压抑得两人连呼吸都有些谨慎。
车子在楼下缓缓停下,李茶小心翼翼地推开车门,胳膊却被他猛然抓住。
项络臣有些焦躁地说:“要说麻烦,也是我麻烦你。这些天要不是你在医院,我也不能安心留在公司。你本是身份尊贵的……你也是父母捧在手心,万千宠爱一身的大小姐,却帮我做着我这当儿子都没做过的事情,真的微微,我,我挺感激你的。”
“项络臣……”
“别打断我。”项络臣打断她的话,深吸口气说,“微微,不管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但是我心里你是一个不能失去的朋友,其实,再见到你我很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因为这几年我挺惦记那个倔强得小丫头。只是这些天有些不得已,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我绝没有恶意,真的请你相信我。等爸爸身体好一些,我一定负荆请罪,给你详细解释。”
李茶握了握手里的文件夹,有些酸楚,不知道他能骗自己什么,但是自己确实对他没有真实可言,身世,履历,过去还有这婚姻,就连区别于他人的名字都是假的。
准确地说,他眼前的自己就是一个虚构的人物,终有一日,会消散得没有片刻记忆。
她不能提及李茶的一切和康家的婚姻,更是没有必要的。她总以为这个城市终将成为过去,这里的人,她不敢去结识,不敢深交,没机会,也不允许自己去做。
与他,这似乎只是巧合,此刻看来多么的相谈甚欢,甚至有些至关重要,可回归真实后,必须去忘记。
项络臣还想说什么,就看到李嫂提着菜从远处走来,才收了手说:“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爸。”
看着李茶点头走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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