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络臣听她说漏,也不揭穿,只装作糊涂说:“不是跟你说了,你要想学更多,跟着舅舅就可以了,不要去心血管住院楼和药房打工。那里又累又脏不说,病人也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婆婆们脾气又古怪倔强,很难搞的。”
说着话已经拿去她手中的蛋糕,大口吞着,却毫无违和感。
“啊?”李茶见他这样,悬着的心踏踏实实落了下去,不想任何人知道她与康家的关系,更不希望他知道,怕这莫名的身份连他也瞧不起的。
项络臣边抹嘴,边嘟囔:“啊什么?我不嫌弃是你吃剩下的,你还嫌弃我呢?赶紧想想去哪请我吃饭。”
一顿温馨的夜宵后又回到楼下,项络臣打开灯,拿出一瓶药说:“今天我跟舅舅说昨天送你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把你撞伤了,他不放心,就给我拿了这药,说是最新进口的,我爸爸也是在用这个药,愈合伤口最快,最好,又不会留疤。”
“啊?”李茶抬头看着他,“不要了,这药很贵的吧。”
“免费给你的。”项络臣撇撇嘴,勉强挤出一丝笑似乎在嘲笑她,“希望不会毁容!”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应该留给更需要的人吧,其实我家有创伤药。”
“嘘……”项络臣没有给她再拒绝的机会,一手把她的后脑勺拉到了自己面前,不等她再开口便伸手去拆她额头的纱布。
手很温暖,大概怕弄疼她,所以格外的轻柔,偶尔帮她把飘浮到前额的发丝抚到后面。
除了李为医和徐轩太,李茶没有和别的男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过,虽垂着睫毛,可心砰砰直跳,有些紧张,一下子想到昨天夜里那个蜻蜓点水似的吻,甚至连吻都不算,只是亲了一下,可她的脸还是腾地红了。她不敢再想太多,忙屏住呼吸,咬紧下唇,尽量忽略他是异性,可他身上的味道还是丝丝钻进鼻腔,感觉很清爽很好闻。
项络臣说起公司的事情,却原来他一天过得也不如意,白天在企业会议室里,大家七嘴八舌正在讨论企业的业务和生产问题。
董事长特助对言莉给每人发送了一份文件,严肃的说:“车间出事,董事长最初敲定的几个方案都停了下来,有客户宁肯赔付多被定金违约金也不愿和我们合作,态度坚决,无转还余地。而车间的生产整顿了几天也严重影响了生产进度,有几个客户的货恐怕不能预期完成了,赔偿恐怕是必然的。”
一个不满四十的女人冷声说:“董事长不在,但是我们还在,项家姐弟也都在,火急火燎得做什么?”
说话的女人叫颜佳陶,也是企业的股东之一金家儿媳妇,股份居于第二,金总因近几年身体不适不过问公司事务,而儿子又有自己的企业,所以项氏这里便交由她来处理事务。做事却雷厉风行,十分了得,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气度。
就连
项诗茹看了一眼项络臣,刚想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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