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涛,你来了。”子沫赶紧推开乔亦伦,羞涩地看着祁文涛。文涛一抹意味深长地笑,让子沫很难为情,乔亦伦则是拉着子沫不松手。
“文..涛,你很闲吗?”乔亦伦断断续续地说,让祁文涛很吃惊。
“你小子,闲打搅你了是不是?看到你能好起来,我高兴,以后你就是我妹夫了,对我客气点,不然,我不把妹妹嫁给你。”
“文涛….”子沫打断了他的话,这些事情子沫没有告诉乔亦伦,等他完全好了再说吧,这个话题一说,就会牵扯出很多,一句两句怎么能说清楚呢。
祁文涛仿佛是反应过来了,马上笑着说:“子沫是你的女人了,我也断了念想了,只能当我妹妹了不是!真是便宜你了!都没办法公平竞争。”祁文涛煞有介事的说,夏子沫听了,真想抽他。这话怎么听都不顺耳。
乔亦伦看看子沫,看看祁文涛,不太相信地噘噘嘴,不吭声。祁文涛来了正好,子沫让他扶着乔亦伦在房间里练习走路,这样好得更快,文涛口上虽抱怨不停,却也尽心尽力地扶着他练习了很久,直到俩人都累瘫。乔亦伦上床躺下,祁文涛拉着子沫走出病房。
“子沫,好妹妹,你赶紧去看看外婆吧,她生病了,我们担心她熬不过去。”
“什么?不是出院了吗?你还说她已经好了,怎么会突然又生病了?”
“哎,你不知道,那天看了你昏迷后,回家就精神恍惚,一会叫小姨的名字,一会叫小姨夫的名字,一会又是你的名字,舅舅都吓得没办法了,以为她神经出问题了,后来睡着了,第二天就不对劲。”
“为什么不来医院?”
“哎,心病还需心药医,她不吃不喝的,医生怎么办,她这是想小姨,想你啊!”
子沫长长地叹口气,幽幽地说道:“好吧,等会爸爸来了,我会跟爸爸商量一下,尽快去见他们吧。”
“真的,你别反悔,我妈看到外婆这样,天天哭,舅舅都瘦了,子沫,安家一家的性命名都在你手里,你可记住了。”
“你在夸张一点行吧?就你没心没肺,一点不知道我心里难受吗?”
祁文涛何尝不知道,只是,他怎么能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那这一大家子人,就真的没有开心的了,他知道子沫心里的纠结和挣扎,但是,他能怎么安慰她呢?
祁文涛走近子沫,轻轻地拥她入怀,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挣扎,心里难过,这些我都知道,我想替你分担,替你去扛,但是我又无能为力。”祁文涛抚摸着她的头发,就这样将她抱在怀里,门后的乔亦伦,眉毛皱成一团,眉心紧锁。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
夏子沫抬起手,轻轻地环住了祁文涛的腰,忧郁地说道:“哥,谢谢你!”一声‘哥’出口,文涛和子沫都已热泪盈眶。
“傻丫头,不管你是不是小姨的女儿,我都会像哥哥一样去爱护你的。”
“嗯嗯。”子沫抬起头,泪眼迷茫地望着祁文涛,用力地点头。
两个人再次进入病房时,乔亦伦正双眼犀利地看着他们。文涛借故有事就溜了,因为他怕自己这张嘴,保不准就会透露出秘密。
子沫有些心虚地看着乔亦伦,拉起他的手,说道:“下午我要出去,就不能在医院陪你了,我让鲍宇过来陪你吧!”
“你..去哪儿?”乔亦伦皱着眉头问道。
“回夏家去一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你的伤口还没好。”乔亦伦抬起手指着她头上的伤口,担心地说,他一定知道跟文涛有关,但他也料定文涛不会伤害子沫。“没事了,已经不痛了,这几天早该出院,就是为了陪你,才没出院的,放心吧,你自己多注意一点,别摔了就行,我那边完了就回来。”
乔亦伦没办法陪着他去,他知道子沫这件事情很重要,所以,也没阻止她。
鲍宇很快到了,子沫戴上一顶帽子,便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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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瑞辰开着车子,在医院门口等着子沫。
“清瑶,这里。”看到女儿出来,傅瑞辰远远地招手。宾刚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爸爸,你这么快,花姐呢?”
“她在店里忙,今晚有一家酒会,需要很多鲜花,这会儿正忙得不可开交呢。”
“那我把你叫走了,不是更忙了。”
“他们会自己想办法的,你这边是大事,万一老太太有个什么,我们也不会心安。”
“爸爸,你做好准备了吗?”子沫舒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
“爸爸都听你的,这么多年,我对她们的什么怨什么恨早就消散了,人生已过去了一大半,我何必把这些不开心的老放在心里呢,何况现在有你了,我更应该高兴才对。”
“爸爸,对不起,我这么不懂事,我只是怨他们,并不恨他们,要不是他们一味地反对你和妈妈,我也不至于见不到妈妈一面。”
傅瑞辰拉着他的手,轻轻地拍了几下:“女儿,有什么怨就发泄出来吧,今天见了就一一地说出来,说出来大家都会好受些,老太太也不容易,这么多年一直活在愧疚和自责中。”
“我知道了。”
祁文涛接到子沫的电话就马上告诉了舅舅和外婆,他也带着妈妈赶了过去。夏洪伟今天正好休假,这时候也跟赵沛玲赶去安家。
老太太在门口早早地等着他们了,看到傅瑞辰和子沫下车,老太太就开始抹着眼泪。
“瑞辰,子沫,你们来了。”
“老太太你进屋吧,外面凉。”傅瑞辰毕竟是大男人,不可那么小家子气,上前扶着老太太的手,老太太看着子沫,伸手去拉子沫,子沫也不好拒绝,将手递给了她。
“走吧,到屋里说去。”一家人都到齐了,就等夏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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