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不自然,而且都不开心!现在子沫又这样离开,看来她估计的没错。
乔亦伦站在前阳台,望着那抹身影,越走越远,心里难受无比,后悔无比。是自己把她赶走的,他是不是太混蛋了?
乔亦伦在房间里发了很大脾气,打翻了佣人们端上的药和水,还有晚饭,房间里一片狼藉,就算谢小梅去了也被他赶出来。
“叫你们不要送东西到房间来,不要送,都听不到是不是?我不是废人,我可以自己来!”
“二少爷,你脚受伤了不方便上下楼,你就让我们替你做吧!”张姨也来到了房间外,可是谁也进不去。
最后不得不惊动老爷子了,小梅扶着乔老爷子来到房间门口。
“亦伦,你开门,是爷爷。”
“爷爷,我睡了,你走吧。”
“你这是怎么了?跟爷爷说说吧。”
“我没事,爷爷,明天就好了。”乔亦伦仍然没有开门,就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谁也不让进,不吃不喝的,让乔家人很担心。
而乔亦博又苦于上不去三楼,只能在一楼干着急。
“小梅。亦伦怎么样?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乔亦博很是担心。
“大少爷,依我看,二少爷是和夏子沫小姐吵架闹别扭了,所以才发脾气的。”
“啊?他们吵架?还闹别扭?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乔亦博吃惊地看着小梅,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答案。
“刚刚夏子沫上去了一下,然后就哭着走了,接着二少爷就这样了。”
“要真是这样,我必须得给夏子沫打电话,让她赶紧过来。”
“别打了,子沫也很伤心,你这样做就是为难她,等明天在说吧。”
乔亦博听了谢小梅的话,只是心里很担心自己的弟弟,也担心子沫。她一个人,如果真的是亦伦伤了她的心,连一个安慰的人都没有。
乔亦博想要给子沫打电话,可是谢小梅在,他也不方便打这个电话。
乔亦博先给弟弟打了电话上去。
“亦伦,你怎么了,要下来和哥哥说说吗?”乔亦博开门见山地问,让乔亦伦有些心虚。
“哥,我想休息一会,就不下来了,明天下来陪你说话,好吗?”
“你告诉哥,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明天吧,明天我下来找你。”乔亦伦挂断了乔亦博的电话,这是第一次挂他的电话吧。
乔亦博更加确定乔亦伦有事。此时他真的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是个废人。
乔航森跟乔亦博谈了一会,大致说了说夏子沫的事情,老爷子便回了房间。
年轻人,由他们去吧。
乔亦伦躺在床上,脑海一直回旋着他轻轻拍开子沫的手,留下她一个人幽怨的样子,还有他将她踢倒在地的情形,他便有一种想自杀的念头。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乔亦伦,你就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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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沫回慕容府的时候已经太黑了,她很害怕。这一段人烟少,一到晚上,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就连车辆都很少。
树林密集,风一吹,到处都是树叶沙沙地声音。树影摇晃着,像是人影在串动。
每当听到树叶沙沙的声音,她便想起小时候和奶奶生活在山里的时候,每到天黑时,自己就会害怕地到处找奶奶,然后躲进奶奶怀里,哪儿也不肯走。
子沫一个人走这段很长的路,心里总是发毛,恐惧让她加快了步伐。
每当看到远处有一个人影时,她就会心惊胆战,生怕那就是坏人,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内心才是接近崩溃的时候。
从小跟着奶奶,不知自己父母是谁,长什么样,也没听奶奶谈起过,后来奶奶让她跟着夏候温爷爷去了夏家,虽然夏家对她疼爱有佳,关爱备至,但是,内心的那股倔强在十岁的她的心里怎么也挥不去。
从小就知道不把痛苦和伤心告诉家里人,不要让他们担心,不要给他们添麻烦。慢慢地,她变得看似坚强和独立,实则就是伪装了自己脆弱的心。
夏子沫实在无法继续这一段路程了,恐惧让她举步维艰,两腿发软。她只得给邵志威打了电话。
听到邵志威的声音时,夏子沫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志威哥,你在哪?我害怕!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