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的近乎于疼痛的嘴唇突然就感觉一阵清凉,似乎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在上面轻轻的移动,好舒服。
项清沫的手指动了动,紧接着,那紧紧闭上的眼皮也慢慢的掀开。
白色的衬衫领口大大的在自己的面前敞开,项清沫的眼睛哗的一下子睁大,自己这是在做梦吧?
白、大、而且挺!在黑色三角布的衬托下,那雪白的丰满被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要是能伸手摸一摸该有多好!
颤颤巍巍的抬起手,项清沫激动的急于验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幕究竟是不是真的,哪知道,“嘶!”伤口一下子就被扯痛了,他立即龇牙咧嘴起来。
“你没事吧?怎么才刚醒就乱动?”沈菲菲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继续深深的俯下腰托住他的腰身,想要帮助他把身后的枕头垫高。
一定是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所以说上帝要给自己奖励了!沈菲菲完全没有意识到,那雪白的丰满为自己的姿势居然狠狠的压在了项清沫的脸上!
“我忍!我忍!唔!”
幽幽的体香充斥在自己的口鼻间,甚至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能看到那深深的够,项清沫的眼睛里唰的冒出了一团灼灼燃烧的小火苗,奶奶的,太大了!太软了!他快憋死了!
“你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等到沈菲菲帮他调整好坐姿,这才发现项清沫的脸上一阵阵的阴晴不定,整张脸就像是面瘫了一般,非但是如此,甚至连眼神都开始呆滞了。
不舒服?废话,他舒服的了么!换成你自己试试!项清沫总算知道为什么小孩断奶的时候都要哭个不停,这就是天底下最残忍的事情!
你这儿吃的正香呢,好不容易知道回味了,那边立即就狠心的给你掐断了,这不是逗人玩儿么!
如果上帝真的要重新给他一个机会的话,他保证,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装死!死多久都行!
“你往哪儿看呢!”沈菲菲原本还在担心项清沫的伤势,这不正急着呢,哪知道人家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口,那样子,活像是中了邪一般。
“你说,要是被憋死了算工伤吗?”项清沫突然问道。应该算的吧?这么大,要真的是贴在自己的脸上,肯定是不能呼吸了!
“说说吧,你这是怎么回事?”环抱着双胸,沈菲菲居高临下的看着项清沫,弄成这个鬼样子,自己是有责任知道原因的吧?
紧紧的盯着项清沫,沈菲菲的眼珠子几乎是眨也不眨的,老实说,这还是项清沫第一次被女人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怎么就那么奇怪呢?他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搞的好像是自己没穿衣服一样啊!
“额……”挠了挠头,项清沫淡定的说道,“没事,就是见义勇为,然后就不注意被人放了冷枪了。”
“真的?你没有骗我?”不知道怎么的,沈菲菲就是觉得他在说谎,以项清沫的身手,怎么可能被人那么轻易的放冷枪?还有,他没事干嘛出去?
“嗯,是啊,对了老板,你还记得上次来天龙湾闹事的人吗?”转了转眼珠子,项清沫故意问了一句。
这句话可谓是一箭双雕,既能解决他现在的困境,而且说不定还能从沈菲菲的嘴里套出一点儿的有用的讯息。
“那个家伙,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沈菲菲飞快的垂下眼睑,眼睛里飞快的闪过厌恶的情绪。
“没有,那家伙您是怎么处理的?要我说,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您要是不忍心,我来动手怎么样?”
项清沫故意装作是不知道陶冶真实身份的样子,恶狠狠的说道。
“不用了,他,他的身份有点儿特殊,我把他们放了!”让项清沫没有想到的是,沈菲菲居然说了实话,然而下一刻,她立即皱紧了眉毛,“怎么了?你弄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跟上次的那件事有关?”
上次,项清沫因为自己被他们欺负,狠狠的收拾了他们一顿,如果要说陶冶打击报复,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沈菲菲的表情立即就凝重起来,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上一次,能够放掉陶冶他们,自己已经很勉强了,要是再敢来什么花样,可别怪她不给面子!
“没有,他们哪能伤的到我?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陶冶那种货色他才不会看上眼,说白了,就是一个弱弱的白斩鸡,基本上没啥威胁。
“那就好,对了,你这两天就好好休息吧!我放你两天假。”沈菲菲也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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