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黄文举微微顿了一下,点头应下,重新上擂台。
新的一炷香点上。
黄文举想了想,重现拿起画笔,这一次还是打算作画。
“怎么又比拼画技?”
“不对,这一次根本没有限定比赛形式,只是有题目,你想怎么比都行。”王志明兄弟和黄文举经常一起品琴下棋,对这些很了解。
木赢这一次居然什么都做了,让人搬了椅子,干脆坐在台上等着。
东南学子这边有人急了,却没敢催促。
直到一炷香过半,木赢才站起来,也拿了一支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这是在写文章?”
“不对吧?”
这场景真是诡异。
“刚刚的题目究竟是什么?”
看不懂啊,看不懂,总有一种被打击了的感觉。
一盏茶后,黄文举停笔,坐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木赢也停了下来。
有侍从把黄文举的画作翻过来,让众人看到。
同样,也有人把木赢的举起来。
“这是?”
黄文举画了一幅画,木赢则是作曲填词。
“怎么一起翻过来了。”
底下的人有一半不明白,还是有人明白。
“不是画艺,可以一起赏。”
黄文举的画是山间幽谷,一处草堂藏在山花烂漫处,一对男女坐在花树下静静依偎,堂前同心树,水中并蒂莲,山中人成对。
“对了,刚刚文举兄摘得是并蒂花,那是新婚所用鲜花,这是有情人?”
第二场,题目是男女间的爱情。
清越的笛声忽然响起,木赢手中竹笛悦耳动听,男女初遇,就是钟情,接着是日渐情深,转折是分离,离愁别绪最是伤人。
再来笛声忽然变得幽幽,仿若静夜无声,闻着伤心,黑夜过后,迎来光明,是重逢的喜悦,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曲终了,人成双。
黄文举终于明白木赢的挑衅,这小子是和他抢人来了。
情敌啊,真是罕见。
一画,一曲,众人终于不知道怎么断了。
实在是难分高下。
“这比赛我们没有评委。”
木赢放下笛子,走到黄文举的画前,黄文举静静的站着,回味笛音。
“这一场,平局。”
黄文举和木赢共同道。
君子之争,要什么评委,他们自己就是评委。
接着是第三局。
“谁出题?”
是京城这边的人,还是东南这边的人?
好像谁都不行。
木赢忽然抬头,指着梁上悬着的布卷道:“那是什么?”
酒娘子立刻道:“那是九曲先生送来的绝对,我们是打算等到月初时拿出来,这对子是九曲先生得意之作,先生说着对着谁对出来,他将自己所写藏书赠人。”
“另,如果对的出来,我醉霄楼同样有奖。”
这是醉霄楼的规矩,京城人都知道,东南公子差不多也听说过。
“那就对这个绝对好了。”
木赢的提议,黄文举自然也同意。
酒娘子有些纠结:“诸位,这对子是留到月初才能拿出来,不然我这醉霄楼月初的对子如何说?”
距离下月初也没几日了,醉霄楼的对子没那么好找。
“让他们对,对出来了,我老头子给你们醉霄楼写新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