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舟挽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我是个孕妇!”
“池寻,你小心纵欲过度!”
池寻手上动作根本不停歇,很轻易的就把她剥的干净,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
“娘子身子重,为夫帮着娘子洗澡,娘子不愿意吗?”
“还是说娘子在想什么别的?”
黄舟挽手指颤颤指着池寻,这人的脸皮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池寻继续撩拨:“还是说娘子,很想喝为夫做些什么?”
有些为难:“娘子,你是个孕妇,还是节制些的好。”
第一次,黄舟挽对上池寻,被气得没话说。
这个混蛋,居然好意思说她想和他做些什么,他还真是说的出口啊。
池寻很好心情的把黄舟挽放在水里,自己也跟着脱了衣服进去。
“你干什么?”黄舟挽此时就像是盯着一个恶棍。
“为夫没想干什么,只是帮娘子擦背。”
“你骗谁呢?擦背用得着脱衣服。”
“娘子,衣服湿了就不好了。”
“我信你才有鬼。”
秦王府会缺衣服穿吗?
又一会儿。
黄舟挽看着自己胸前不老实的大手:“我的背在前面吗?”
“为夫体谅娘子辛苦,帮娘子洗全身。”
都是你在说。
“我要自己洗。”
“娘子相帮为夫洗吗?”
“你想的美。”
……
朝堂上,皇上看着底下的大臣,大太监喊着:“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已经第三天了,这些大臣们居然都没任何事要奏报。
这整个天下真的就那么太平,什么事都没有?
皇上心底冷笑。
南疆的使者展现了他们非凡的财力,以及奇异的本领,现在所有的人都想着和南疆公主扯上关系。
最好是能和南疆皇室联络上。
京城已经异动频频,没有人奏报,不过是因为都不干净。
干脆都老实些。
不错,除了平民,皇上也见识到了官官相护的局面。
还真是一群忠心为国的好臣子啊。
南疆的巫蛊之术,如果让他们得到了,用来铲除异己,甚至弄到宫里。
连他这个皇上,他们估计都敢算计。
皇上这么多年,看的最清楚的就是人心的贪婪。
能够用一个蛊虫就解决的事,为什么还要费别的心思?
南疆的这位胡瑶公主手段不弱,靠着那些令人作呕的虫子,居然能够震动朝纲。
大太监已经第三次喊奏,底下的大臣们还是没人站出来。
“不错,偌大的一个天圣,居然连续三天无事,真是好,众位卿家真是辛苦了。”
皇上敲打了一众官员,视线在那几个和南疆师团走的进的官员脸上划过。
那几个人的心猛跳,皇上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他们做得可是很仔细。
“秦王呢?”皇上突然转了话风。
皇上每一次提起秦王,心情都很不错。
“回皇上,秦王妃有孕,秦王已经告假月余。”
这话是想说,秦王因私废公。
皇上却很赞赏:“好啊,这是秦王府第一个孩子,确实是应该好好的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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