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那么没眼力价呢?没看我要打电话呢?不会往那边去点?”陆大舌头不满道。
“多新鲜啊,好像你这电话是打给奥巴马一样。好,你喝醉了你最牛,你失恋了你最牛,你丑你最牛。”我嘴里念叨着,往旁边马路牙子上坐了坐。
转头望去,陆阳的电话已经接通了,正抽着烟哭诉衷肠。声音高低起伏,时不时还要吟唱一句“你到底爱不爱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护士小茗作何感想,反正我对这种醉话实在无感。
但是无论男女好像对酒后跟喜欢对象打电话特别热衷,好像不这样就不足以表达出自己说的是真话一样。
酒后吐不吐真言我不知道,但酒后吐是真难受。照顾吐的人更难受,我对此深有感触。
烟已经抽了三四根,但陆阳的电话越大声音越小,谈论的尺度越来越大。他说话的时候时不时还要偷偷瞟我几眼,好像怕我耽误他“裸聊”一样。
我对这种“酒后乱性”急不可耐的行为嗤之以鼻,但这种事情发生在陆阳身上我觉得还是很符合他的精神状态的。毕竟谈恋爱这么久又憋了这么久,实在难能可贵,借酒醉之后干点没羞没臊的事情也情有可原。
陆阳打着打着电话慢慢转移了阵地,躲到了绿化带那边,彻底离开了我的视线。
“卧槽。”我忍不住骂了一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去干嘛了,要么去往小便,要么去更大尺度“话聊”解决生理需求,两种行为都应该没收工具。
陆阳的行为让我讨厌恶心呸的同时又羡慕嫉妒恨,人家酒后乱性都有对象,我连个酒后乱行的对象都没有。内心的躁动不安让我一根一根的抽烟,并且拿出手机翻电话簿,希望找到一个自己不太喜欢然后又比较有爱心又放得开的女生撩骚。
但事与愿违,我的交际圈干净的像一张白纸,能撩骚的男生比女生还多。
我挣扎良久,决定发一条酒醉的微博和微信,以此来博取广大女生的同情怜悯,趁机撩骚。
这种方法进可攻退可守,如果几番暗示引导之后女生上钩,那就可以继续扩大战果,加大尺度。如果被严词拒绝,那就说胡话,事后装作不知道。
我猛抽了一根烟,想起陆阳说过的一句话“男生精虫上脑的时候和一只发情的公狗没有区别。”我以此来安慰自己内心深处压抑良久的兽欲。
拿出手机准备自拍,昏黄的路灯下我表情忧郁。按照我多年来对朋友圈的分析和女生的了解,这张自拍很是能引起女生的母性大爆发,博取她们的同情怜悯。
但我看着手机里的自拍照,怎么看怎么有点猥琐。脑海里残存的一点良知告诉我不应该这么做。
但此刻道德良知跟人类原始的渴望比起来实在势单力薄,很快就被汹涌的欲望歼灭殆尽,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毅然决然的按下了发送键,在文字上又下了一番功夫,写道:“半醉半醒之间之间想起一句歌词,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改变。不会再说从前,只是寒暄,和你做着聊聊天。”
我看着打错的“做着”两个字,内心的欲望突然风起云涌。再次证明了精虫上脑的男人和一只发了请的公狗没有区别。
在微信发送之后,我抽根烟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猜测着第一个打来电话的人会是谁?
微信里有将近五百个好友。不算两百个男性,还有三百多个女性朋友,她们分别是我的同学,同事,朋友,好朋友。
其中年龄和颜值都过关的再排除掉一般,还有一百个。贞洁烈妇排出一半,干微商的再排出一半。还剩下可怜的二十多个。
我一番计算之后发现撩骚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中牵扯到概率学,成功学和说话之道等多门学科。
如果对象选不对,再撩骚也没用,还会被人当成变态色狼。
对象选对之后,还要时常小心问候,关怀备至。先披上一层暖男的外衣,让女性同胞们敞开心扉之后才能让他她们敞开大腿。
这么多环节,少了一个都不行。
想到这儿,我无比失落。
心情已经发出五分钟,别说电话关心,连点赞的人都没一个。
看来临时抱佛脚还是不管用。
我长叹一声,起身叫道:“陆阳,你完事了没有?”
正猥琐在绿化带打野的“草丛阳”探出头不耐烦的说道:“忙着呢,等会儿。”
“猥琐变态男。”我嘀咕了一句,掏出一根烟点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有人打电话!
而且听电话铃声,还是女生来电!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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