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主场,她不插手。
“你在撒谎。”柳之墨说的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错过这次机会,就不要怪本官无情了。”
娇弱女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县令大人怎么知道她是在撒谎的?
他是不是在诈她?
“大人大人,奴家说奴家说…”胆子比较小的娇艳女子,爬到柳之墨的面前,噼里啪啦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大人,奴家说的话句句属实,如若有假,天打雷劈。”娇艳女子举起手对天发誓,就为了让柳之墨相信她。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娇弱女子恨不得掐死她眼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她怎么这么胆小,被人吓唬吓唬就把话说了出来,真是…真是该死。
柳之墨看了她一眼,“本官相信你说的话。”说着,又看向娇弱女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娇弱女子整个人瘫在地上,说她无话可说。
该说的都被人说完了,她还能说什么?
“不,最重要的一点,你们没说。”柳之墨抿了抿嘴角,“是谁指使你们来陷害本官的?”
娇艳女子摇头,说不知道,来找她的人是晚上来的,还蒙着脸,她看不清楚。
娇弱女子的说法跟娇艳女子的一样。
认真的盯着两人看了看,没从她们的脸上看出什么来,柳之墨知道她们没撒谎,她们是真的不知道是谁派她们来的。
“死罪赦免,活罪难逃,来人,每人打十个板子,以儆效尤。”打这两个人的板子,是为了杀鸡儆猴,震慑一下群众们,让他们知道,县令大人不是好惹的。
“大人,大人,奴家错了,不要打奴家的板子。”娇艳女子大声的呼喊了起来,她以为坦白了,就能够逃过一劫了,没想到,还是要受惩罚,“大人,奴家…奴家向您坦白了的,您不是说坦白从宽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打奴家板子?”
“因为你的所做所为,对本官以及家里人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所以必须要受到惩罚。”柳之墨道:“鉴于你向本官坦白了,减五个板子。”
听到减五个板子,娇艳女子松了口气,不再大吵大闹了,向柳之墨磕了磕头,“谢大人开恩。”有了这次教训,打死她也不会再犯了。
她要是再犯的话,一定会没命的。
“大人…”娇弱女子也想求情,才开口就被柳之墨打断了。
“本官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得把握,这怪不了别人,只能怪你自己。”
一听,娇弱女子用力的喘了两口气,瘫在地上,眼泪直流。
她后悔了,真后悔了,不该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
到头来,不但没得到县令大人的青睐,还要挨板子。
她…真的后悔到了极点。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不能重新来过。
“大人,拿来了。”侍卫们把长条板凳跟板子搬来了,端端正正的摆在门口,等着柳之墨下令。
柳之墨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打。
侍卫们把两人抬上了板凳上,拿着板子手起手落的打了起来。
一时间,大门口响起了惨叫声。
期间,人群中有个矮小的中年男子,趁人不注意他,钻出了人群。
殊不知,李清灵早就盯上他了,一看到他离开,她就让侍卫小心的跟踪他,看看他是什么人?
等打完了板子,柳之墨看着她们,让她们今后好自为之,不要随便污蔑人,再有下次,她们就没这么好运了。
警告完两个女子,他又抬头看向群众们,他微微露出了一点笑容,大声道:“虽然当着在座的面说这些话,会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为了家宅安宁,再不好意思,也是要说上一说的。”
他清了清喉咙,看了一眼李清灵,“我这辈子有我娘子一人就够了,别的不需要了,看上我这副皮囊的人,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省得害人害己。”
他这话一说完,场面安静了半晌,才沸腾起来。
群众们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柳之墨,心里皆想着,县令大人竟是痴情人,只钟情于县令夫人。
真是…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了。
“县令大人,您…您是心甘情愿的做妻管严的吗?”有人好奇的问了一句。
柳之墨严肃着脸回答:“是,甘愿做妻管严的男人才有出息。”看着目瞪口呆的群众们,又多说了句话,“一生只钟情一人有何不好?齐人之福并不是人人能享受得了的,家有妻妾的人回去可以好好想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听完,群众们再次沉默了,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