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真想剖开他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听到是岳父请人帮忙调查的,何典史沉默了,他知道崔家有亲戚是在京城的,这么说来,这事是真的了。
崔翠翠伸手一把拧住何典史的耳朵,恶狠狠的道:“从今日开始,你不准再参与针对县令大人的事情当中去,听到没有?”她是真怕他一时头脑发热,当了别人的棋子,害死了全家人,“你没看到信上说的吗?县令大人的爹跟皇上是师兄弟,皇上一直关注着县令大人,你要是跟县令大人作对,就是跟皇上作对,我看你的胆子到底有多大,敢跟皇上作对的?”
“痛痛痛…”何典史歪着脑袋,嘴里一直叫着痛,“夫人,你…你先放手,再扯下去,耳朵就要被你扯掉了。”
“哼…”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崔翠翠松开手,又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这件事情你不准再参与,听到没有?”
之前的县令大人没什么背景,欺负也就欺负了,没什么心理负担,现在的不行了,不能再这样做了。
不但不能欺负,还要讨好着他才行。
“那…那就让县令大人压在咱们头上?”何典史心有不甘。
他在宁化县一直横着走,突然间被人压在头上,他心里怎么也不舒服。
崔翠翠冷冷的看了一眼何典史,“何鑫,你要是不听我的劝,执意要跟县令大人作对,那我就跟你和离,带着两个女儿回娘家。”顿了下,“你要想死,你尽管去,我不拦着你。”
明知道不能得罪的人还要去得罪,不是想死是什么?
何典史被崔翠翠说的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他用力的握了握手上的信,勉强笑了笑说,他不会这么冲动的。
“最好是如此。”
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不会单单听她一次劝就改变的。
为了家里好,她必须每天耳提面命的提醒他,让他不能做错事。
“夫人,我…我去找四叔说说这件事。”何典史说着,站起来就跑了出去。
这件事情必须要告知四叔跟其他三家人,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
何典史去到何四叔府邸时,何四叔正跟他新娶的小妾在嬉戏。
听到下人说何典史来找他有急事,才匆匆忙忙的从小妾那边赶来见何典史。
“鑫儿,有何事让你如此着急的来找我?”何四叔皱着眉头看着何典史,被人硬生生的打断了他跟小妾的好事,让他心里有点不爽。
何典史顾不得跟何四叔赔罪,他从怀里拿出那封信,递给何四叔,“四叔,你看看写封信再说。”
何四叔看了一眼何典史,接过他手里的信,展开来看了起来,看到关键处,他猛地站了起来,问何典史,这信是谁写来的?
何典史说是他岳父大人写来的,何四叔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继续往下看,看完后,坐在椅子上,沉吟了半晌,才开口,“原以为是个好欺负的小崽子,没想到,是个让人下不了口的硬骨头。”他也没想到柳之墨的背景会这么强大的,“鑫儿,让人去通知那三家人过来,咱们要重新商量策略了。”
看看是扳倒柳之墨,还是顺着柳之墨走?
何典史嗯了一声,让人去通知三家当家人过来,有急事相商。
听到有急事相商,那三家当家人立马赶了过来。
他们一来到,就开口问何四叔,到底是什么急事?
何四叔不吭声,直接把他手里的信递了过去,让他们看看再说。
看完后,王家当家人王阳问这事是不是真的?为什么跟他们之前调查的相差这么大?
“应该是真的,这是我岳父大人让人调查的。”何典史脸色很难看,“我们之前的调查是不是别人故意误导的?”
要真是这样,那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到何典史的话,何四叔几人的脸色一沉,脑子里脑补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来。
“四叔,那…我们还要继续针对县令大人吗?这…会不会传到皇上那里去?”何典史想崔翠翠的话,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是听崔翠翠的,还是听何四叔的?
王阳用力的捶了一下椅子把手,冷笑了一声,说他们这里山高皇帝远的,就算是把县令大人怎么样了?皇上也没那么快收到消息。
更何况,只要他们把手尾收拾干净,别人想查也查不到他们身上去。
说到底,他就是不想让人压在他头上,处处看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