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傲看着舒子研,黑夜里看不真切她的脸色,却从声音中听出了她的无辜。
“姐姐,我说的是四个。”他严肃纠正道。
舒子研伸手摸摸舒子傲的头,无所谓道,“嗯,我知道啊!”
于你来说是四个,于她来说是三个而已。
舒子傲呆呆的看着舒子研,却是没有说话,他不喜欢姐姐把她自己与他们划分出去。
好似察觉到舒子傲的不满,舒子研停下脚步,亲昵的拉着他,弯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调皮一笑,“但你还是我弟弟。”
有些东西,不是有血缘关系就是不可违背的,而同样的,有些东西不是有了血缘关系就是必须坚守的。
舒子傲一愣,额头上传来的温热让他耳根子一红,连忙推开舒子研,吞吞吐吐道:“那个,姐姐,你……”
姐姐怎么可以亲他呢,他好羞涩啊有木有。
舒子研失笑,食指轻轻戳了戳舒子傲的额头,抬脚向外走去,“你习惯就好,舒子尧经常这么亲我。”
这根本就没什么的,不就是一个吻,又不是亲嘴,不过就是额头而已。
舒子傲一愣,有点不满的撇撇小嘴,原来他不是姐姐独一无二的啊。
舒子傲不动,就这么生着闷死,前方悠悠传来好笑的声音,“你再不走,我可就到门口了。”
舒子傲一愣,这才连忙追上去。
舒子研来到门口,舒小还在乖乖的等着她,看到舒子研出来,这才转过身向她行礼。
“小的见过郡主,见过小公子。”
舒子研点头,“嗯,不必多礼,我们走吧。”
说着,对着身后的舒子傲挥挥手,然后钻进马车。
舒子傲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里不知道有多郁闷。
他说好的对姐姐不离不弃呢,这才多久,姐姐就把他赶回摄政王府了。
看着马车远去,舒子傲这才返回摄政王府,只是眼睛里的失落与委屈怎么也掩饰不住。
舒子研钻进马车,脸上的柔情掩去,静静的坐着,淡淡的看着前方,眼睛里毫无波澜。
只是,她的手指慢慢捏紧,额头上开始冒起了冷汗。
马车行过一段距离,舒子研身子软下来,而她的胸前,已经渗出了点点猩红。
舒子研紧咬牙关,伸手勉强撑起身子,对着驾车的舒小道:“舒小,快一点。”
声音有点压抑低沉,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刚刚在摄政王府为了避免他们看出来,她硬生生的一直忍到现在,现在都快痛死了。
本来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被她这么一折腾,伤口又裂开了。
听了舒子研的吩咐,舒小不做多想,加快了驾车的速度,只是速度加快的同时马车也跟着颠簸起来。
舒子研在马车里晃荡,努力忍住让自己不叫出声来,额头上汗如雨下。
终于,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到郡主府了。
舒子研在马车停下之后就掀开轿帘跳下马车,捂着心口朝府中奔去。
舒子研来到自己的院子,立刻跳上床盘腿运功调息。
舒子研嫩黄色的身影在床上盘坐着,周边散发着白色的光晕,双眸紧闭,表情平静。
许久,双眸慢慢张开,掀开衣服看了看心口,这才送了一口气。
还好,压制住了,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不能莽撞了。
舒子研叹了口气,跳下床,“来人呐!”
跳出来的却是暗处的残月,“郡主有何吩咐?”
残月一身简单的绿衣,头发如男子般高高束起,清秀的五官没有一丝表情,腰间别着一把剑,倒像个江湖儿女的样子。
舒子研看着来人,疑惑,“你是残月?”
今天早上来过的是残花,那么剩下的不就是残月了。
残月点头,“是!”
舒子研点头,也不矫情,“我知道了,我只想告诉你和那什么残花,这几日我要闭关修炼,饭菜送到门口即可,其他的一律不用你们管。”
她得在这几日之内把身体养好,她要满面红光的去见舒灏翎。
肖海清不是为了让她出丑才向皇帝伯伯提的意见吗?她要让他看看,这老匹夫错得有多彻底。
残月比残花识实物多了,“属下知道了。”
舒子研点头,向她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残月意味深长的看了舒子研一看,平静里的眸子满是探究。
残月离开以后,舒子研看了看心口的伤,然后再看了看柔软的大床。
纠结再三,还是决定先睡觉,练功疗伤什么的,明天再来,今天她累得很,没空。
想着,舒子研头不梳脸不洗,就这样脱了鞋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而暗处的残月进来问舒子研是否要用晚膳,谁知一来就看到她睡得向死猪一样。
残月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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