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昏迷之后的事情知道吗?就是怎么进的宜春园知道吗?”这个是赫连青灼最想知道的,明明昏迷的人,到底是怎么进的宜春园的呢?
夜魅摇了摇头,依旧一脸的惭愧,“属下完全记不得了,早晨醒来也很吃惊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赫连青灼眼睛微眯,到底是什么迷药这么厉害?竟然能让他们三个人自己走到宜春园?因为他感觉老鸨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但是需要他彻底查一下这个妓院有什么背景?到底跟赫连青冥有没有关系,才能知道到底妓院的老鸨跟那个妓女到底无辜不无辜。
但是不管这个妓女跟老鸨无辜不无辜,他是不会让她俩再活着了,就算杀人灭口也好,就算心里找个宣泄口也罢,反正他总得找你个替死鬼。
赫连青灼刚进皇宫,就感觉气氛很不对,甚至打扫院落的丫鬟太监给他过礼后,看他的眼神都在闪烁,赫连青灼的心微微一沉,难道说皇宫的人都知道了,怎么传的这么快?
知道皇上在宜阳殿等着他,事已至此,不管刀山火海,他只能硬着头皮闯。
刚走到宜阳殿的门外,气氛就开始凝重,赫连青灼让夜魅跟夜影等候,然后在侍者的引领下,走进宜阳殿。
赫连明浩正中坐好,旁边只有一个白喜侍奉,再不见任何人,赫连青灼赶紧跪地磕头,“儿臣参见父皇。”
其实看见只有赫连明浩和他的贴身总管,赫连青灼的心还是稍安,最起码他的父皇单独问他,还是给他留有颜面,还是能听他解释的。
青釉的白瓷杯在空中划了个弧度,直接冲着赫连青灼的头而去,赫连青灼没有动,眼看着茶杯抵到自己的额头,划出一抹血色,然后“砰”的一声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赫连青灼感觉额头一疼,有温润的液体缓缓流下,他跪好,也不敢去擦一下,任鲜血滴滴而落,这个时候必须让赫连明浩稍微消消气,自己才能开口讲话。
“皇上息怒!”白喜劝道。
“息怒?赫连青灼,说说吧!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可真行!”赫连明浩连名带姓喝道,可以想象有多怒。
“父皇,如果儿臣说是被人陷害,您会信吗?”鲜血浸染眼皮,眼前一片的红色,赫连青灼垂眉低声道。
“陷害?谁?难道不是你自己走进去的吗?朕一直以为朕的太子清正爱民,一身的浩然正气,逛窑子?你可真给你的父皇长脸,事到如今还要狡辩。”赫连明浩心里不是恨的出血,堂堂天子怎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话,主要是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让皇家的脸往哪放?现在他杀赫连青灼的心都有。
“父皇,儿臣百口莫辩,昨天儿臣就是跟睿王爷吃了点酒,但是回宫的途中却中了埋伏,儿臣那一刻真的什么事情都记不得了,怎么进的妓院,怎么睡了一个晚上全部没有记忆,儿臣的话句句属实,望父皇明察。”赫连青灼磕了个头,所跪之地被鲜血浸染,看的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