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集中起来,就先放这里吧!看看死的到底是什么人?祠堂的案发现场不要动,里面还死了一个谷公子,派人给谷大人报丧吧!”说完使劲按了按眉心。
“啊?”四奎更是心惊胆战,下人还都好办,赔些银两,可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死了,这个的确很棘手。
四奎马上遵命,“好的老爷,小人这就去办。”
林相爷来回踱了几步,低头看了一眼林绯雨跟相府夫人,林绯雨倚在相府夫人身上慢悠悠地醒过来,烦躁不堪的心似乎又添了一把火,喝道,“找人把嚼舌根的下人带过来,看看她为何诬陷主子,弄不好她跟凶手串通一气,是凶手之一也说不上。”
就这些不同地点死的人,一个人绝对做不了,可是凶手肆无忌惮在相府杀人,相府的安全的确需要加强了。
“爹爹!”林绯雨吓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泪眼朦胧,浑身发抖,回过劲的相府夫人也是面色阴郁,明明是把林绯洛捆住放在了这里,为什么只有自己外甥的尸体,林绯洛中了烈性药,她能去哪?
可能是想到谷骆成是自己的外甥,相府夫人突然放声大哭起来,“骆成,我苦命的儿呀!你...”
“闭嘴!”林尚德怒斥道,一个早晨心里火烧火燎都无法宣泄,还火上浇油。
相府夫人从来没看见这么震怒的林尚德,吓的一禁声,不过她断定林绯洛昨晚就算是逃了也绝对狼狈不堪,中了烈性药,没有男人她只有死路一条,事已至此,只能孤注一掷看事态的发展了。
“老爷,妾身想去看看洛成,他死在我们家,你叫妾身如何给姐姐交代。”将所有的恐慌压住,相府夫人现在只有卖惨了,哭哭唧唧。
“不用你交代,大理寺的人会有所交代,先别动他的尸体,还是让仵作验完尸再说,不过本相就纳了闷了,谷骆成跑相府来做什么?夫人知道吗?”林尚德来回地走动,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呢?
相府夫人也是胆战心惊,对事态未知的恐慌,不过她努力使自己镇定,“老爷,妾身怎么会知道骆成为什么会来相府,也许杀完之后扔进我们家也说不准。”
相府夫人心中暗道,“一定要查出谁杀了骆成,为什么杀他?难道杀骆成的人是为了救林绯洛,难道是林沐风做的?”
相府夫人慢慢否决,如果是林沐风做的,他绝对会第一时间禀报相爷,难道是林绯洛那个贱人,还不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做不了,那么会是谁做的?
谷骆成有不少的仇家,也许是仇杀也不一定,难道是歹徒发现林绯洛长的漂亮把她掳走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她绝对不能自己吓唬自己,要沉住气。
林绯雨脸色依旧惨白,浑身抖的不成样子,她是真怕了,一旦东窗事发,她绝对不会是再挨十板子那么简单了,那肯定是要命的,她现在只有紧紧贴着相府夫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没那么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