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就不多待了。”话说完,我起了身。
张小玲抬头看着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出了医院,我直接上了十月的车。
“张小玲怎么样了?”
“比想象中要差。”
“她摔的挺惨的,恢复起来肯定需要时间。”
“我不是说她的身体。”
“那你说的是什么?”
“她还有寻死的想法。”
“这丫真有病。”十月忽然愤愤不平起来,“几年阳寿换回她一条命,她居然还想死,别管她了,想死就让她去死。”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车子行驶了近四十分钟,我们终于到了城郊区,毕竟曾在这一带生活过,一来到这里,我就莫名觉得亲切和熟悉。
我负责给十月指路,我们很快找到那幢老旧的居民楼。
从这里搬走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这里没有太大的变化。
“应该就是这里了。”十月对照了一下朱永桦给的地址,就直奔七栋四单元走去。
我跟上他,和他一起进了居民楼。
一口气爬到七楼,我俩都上气不接下气。
他从兜里掏出朱永桦给的钥匙,不假思索地开了704室的门。
门一开,一股烟气扑鼻而来。
十月面露嫌弃之色,却还是没有片刻迟疑直接走了进去。
我紧跟其后。
室内乌烟瘴气,不通风,还隐约有一股臭臭的味道,似乎是食物腐烂的臭味。
“死女人,你还知道回来?不伺候老子,你死哪里去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寻声望去,声音是从一个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
我和十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朝那个房间走去。
没等我们走近,房门就被人一把拉开,一个高个男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男人油光满面,身上汗臭味很重,似是很久没有梳洗过了。
见到我们,男人怔住。
他好像是听到了开门声,以为回来的人是朱永桦。
“你们是什么人?”
“你是……”十月顿了顿,冲男人笑着说:“你是朱永桦的老公吧?”
“你是谁?你们怎么进来的?”
“你老婆委托我们来这里做下清洁工作,她给了这里的钥匙。”说话间,十月亮出朱永桦给他的钥匙。
“你们是清洁公司的?”
十月依旧笑着,“算是。”
“是就是,什么叫算是?”
“你老婆请我们过来做清洁。”
我明白十月是故意这样说的,做清洁只是个幌子,免得男人起疑心,而且这屋里的确乱的像猪窝。
十月脑瓜子转得很快,说是来做清洁,一点没毛病。
男人一脸不屑,小声嘀咕了句:“吃饱了撑的,居然花钱请保洁,都不愿意自己回来打扫。”
“我们工作的时候,你需要回避一下。”十月直言。
男人冷冷地瞥了十月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可没有闲钱付给你们。”
“你老婆已经付过了。”
“那我出去吃点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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