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警员连忙狗腿样的爬了过去,头趴的低低的。
大妹夫悔恨道:“对不起物少,粗人眼瞎,不知道是物少大驾光临。
刚刚还和您动了手,我自愿申请警棍一百下——哦不,两百下,已解您心头气。”
被打半死也好过丢铁饭碗啊!
小警员也想这么说,可是已经吓得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俩警员捧着一颗百分真诚的心,紧张的等着头上那人开金口。
“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的事情,我没兴趣。
我只让那个骂我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就成。”
“哦!这好办这好办,交给我就成。”
大妹夫积极的举荐自己将功补过,对方应该是不会收了他的饭碗了。
“这人是那糙汉的妹夫,半斤八两,该怎么处理你去做吧!”
物倾画对那大队长说完,便朝大门外走去。
言不敌同情的看了眼大妹夫,重重的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出去了。
物倾画的指令就如一道晴天炸雷,炸了大妹夫神经崩裂。
本就精神高度紧张的他,再也承受不了,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闭眼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要砍了大舅子这个害人精。
物倾画与言不敌轻轻松松的出了派出所。
“哈哈,画哥哥,原来你说等着,就是等飞机上那个队长啊!你真是神机妙算哎!……”
言不敌她高兴坏了,连称呼也变得亲昵起来而不自知。
物倾画确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刚刚叫我什么?”
“什么叫你什么,不就是叫你额……”言不敌面色一僵,她刚刚好似过于……亲昵。
会不会被人误故意套关系啊!
“没事,再叫一声,我听着挺好。”
“啊!……不要……”言不敌摇头,拒绝。
再重新叫一遍,听着就很蠢的事情,她才不要干。
却听物倾画深深的叹了一声,“原来你刚刚是故意引我难过的。”
“我怎么就引你难过了?”言不敌郁闷。她刚刚什么也没做。
“突然叫的这么亲昵,转眼又不愿意了,我会以为你是在故意耍我玩。”
言不敌白了一眼,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啊!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喊你了。”
“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那就说明这是你内心深处的真情流露,这个你得重视——所以以后你就这么叫我吧!”
见言不敌扭扭捏捏的,眉头一挑,“不愿意?”
只是那磁性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软糯味道,无意间就会被撩到。
言不敌以为物倾画生气了,连忙抬头看去,瞬间心里狂冒虚汗。
这人认识相处久了吧!你就会发现他人所不知的另一面,就比如面前这人。
哪里还是那个冷情难搞的霸道总裁,这明明就是个也会犯幼稚,还会卖萌的中年大叔嘛!
物倾画现在非常像一个被人遗弃在街头的小奶狗,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等着被宠幸。
若是背后有个尾巴的话,一定摇的非常的欢快。
不不对,应该是只幼稚小狼狗才对。
好吧!不就是个称呼嘛,他既然喜欢那她就依了他吧!
谁让她非常没有出息的吃了这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