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眸中的墨色渐渐开始幽深,风暴汇聚。
可那个不安分的女人亲了就算了,居然还伸出了她的香嫩小舌。
淡淡的似有似无的清新莲香夹杂着酒香自口中传来,带着湿热,别提有多吸引人。
她这是玩大了。
物倾画是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正直雄性高峰期的男人,没反应他就是有病了。
半个月前的那晚旖旎春色,就这样闪现在物倾画的脑海里。
物倾画面色一紧,为何每次他和她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此等事情,不是他喝多了,就是她喝多了。
不一样的是,这次他是清醒的。
想到这,物倾画眸中浮起的情欲渐渐褪了下去。
如果他在清醒的情况下对她做了什么,这和禽兽还有什么区别。
毕竟她还没有在心里接受他,承认他,爱上他。
那他就不应该犯第二次错。
看她的反应,应该是对那夜完全没有记忆了。
不然怎么会不认识他,看到他怎么会无动于衷,毫无反应。
口中的香甜已经离开。
唇上募然一凉,另物倾画回过神来。
原来是睡着了。
撩完就睡?
物倾画看着言不敌酣畅的睡颜,声音冷冷的透着浓浓的危险,道:
“敌儿,以后可是要加倍奉还的。”
语毕,无奈的扯了下嘴角,便将言不敌抱起。
言不敌这小小身板,对物倾画来说就跟抱小孩没区别。
物倾画轻轻松松的抱起,轻轻缓缓的放下。
接着为言不敌系好安全带后。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物倾画暗自吐了口气。
这真是不一样的夜呢。
活了28年,头一次经历,全是因为她的出现。
物倾画侧脸又看了眼言不敌,眸中暖流带着笑意缓缓流淌。
待物倾画将言不敌送回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他们在路上居然耗费了一个多小时。
而这一切,百里荼可是看在眼里。
他是言不敌的御灵侍,只要没有言不敌的刻意封闭,他想要出阴鬼番就能出。
想感知就能感知。
车里言不敌对物倾画的所作所为,可是把百里荼给看又激动又小鹿乱撞的。
边砸吧着嘴巴边捂脸尖叫,好在他是个鬼,哦不,御灵侍,不然他脸都要发红。
古皇被他叫的烦躁,本想吼他,想着这小子万年不变的回话,默默的又收回了已到喉咙的话。
物倾画将言不敌脱了鞋子,抱上床后,便打电话去前台让这里的服务员来伺候言不敌换洗。
在物倾画临走前,阴鬼番被物倾画给封闭的门户。
百里荼不良的脑子里还想着这俩人来点什么,因为他都能看的出来这俩人之前的缘分不一般。
虽然百里荼不怎么爽他这个哥,但他还是希望这个哥能将言不敌把到手的。
毕竟还是个哥嘛!
可当百里荼突然什么也感知不到时,什么哥不哥的全飞到天外。
百里荼怒从中来,口中的话也不好听起来。
“哼!!一定是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干的好事,装柔弱骗小敌姐姐不说,还关了我的门。
怎么?想对小敌姐姐干些什么怕他听见?啧啧——真够龌龊恶心人的,就这种品行根本不配当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