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内回响,安静而温柔。
前奏过去,一个柔性男声在唱。
当风带着香味吹散头发回味。
当梦美到流泪只想陪你安睡。
好吧,我们喝醉,我们伤悲不归。
路过风景都美因有你相随。
鸟儿的歌声婉转山间徘徊。
……
说真的,唱歌的人声音很好听,歌词也很唯美,反正我听着蛮舒服。
那夏天的草原上,风代替着我说话。
美丽的回忆总在那一刹那。
那雨下的好疯狂,你还能否想起它。
小伞下的我们互不说话。
……
当一首《流夏》听完,慕雪看着我,问道:“好听么,我们就选这个,好不?”
“好听,我听你的。”我点头道。
慕雪‘嗯啊’了一声,开心的笑了笑,说:“我好喜欢这首歌,百听不厌,也想有个人为我唱流夏,所以你要好好学啊。”
嗯,行吧。
这事儿不算大,但意义非凡,所以还是要重视一些,不论是慕雪或是班长。
自习时段,我和慕雪来到外边,找了一个安静的地儿,她在我一旁陪我听歌,而我在记歌词与音调等。
记歌词不算事,难的是唱歌。
慕雪说,唱歌要学会用气,不可以只靠嗓子,不然听着很别扭,很多地儿唱不好,容易气不足。
我在听,也在练习。
“你好笨。”慕雪在一旁笑得格外开心,哪怕我什么也不懂,她也从未抱怨。
不知不觉,很晚了。
慕雪与我告别,说:“你真的好笨勒,果然不太会唱歌,明天我们继续啦。”
我说,好。
回去以后,我也如弘义着魔了一样在听歌,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去练习。
星期五。
下午没课,我在练习,慕雪陪着我,以至于忘了笔记本一事,或者说没时间去看了。
一下午过去,略有点儿了成果,我至少可以哼上几句,但是连贯不起来。
不过按照这个速度,学会不是太难的事儿。
“好难啊。”在休息之余,我吐槽了一句,认为学歌的过程简直不要太难受。
慕雪道:“不会啊,我听几遍就会了。”
“那是不是和你懂音乐有关?我怎么就学不来呢,比学习还要难。”我问了一句。
慕雪点头,说也许有吧,不过这个要看天赋,显然呢,你的天赋在音乐一面不怎么样。
好吧,一有机会就损我。
周末两天,我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终于是有了成果,一首歌基本可以完整的唱了出来,但也要看状态呢,一个不好就会跑调,不知唱的什么了。
对此,慕雪笑的格外开心。
不论如何,我心安了一些,熟悉了一点‘流夏’的音律,然后就是熟练度了。
我和慕雪说好了,星期一的自习去大厅,进一步彩排,也就是她弹、我唱。
“我们时间不多,我会给你眼色,然后你唱就好,知道么?多练习几遍,习惯就好。”慕雪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