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连阮诗晴也绷不住了。
高阳十分苦恼:“真话你们也笑?好没道理!”
此时,卢锦瑟收住笑容,打了一个响指道:“诗晴,我突然有一个好想法。”
“说啊!”
“我觉得,我们应该改变策略……高阳应该有很多擅长的东西,我们把它列出一个表,然后让高阳一个个教我们,我觉得肯定有意思!”
“好主意!”阮诗晴拍手叫好。
她巴不得和高阳多接触呢,而卢锦瑟也是个不错的姐妹,两全其美。
“那么问题来了……高阳,你都会啥?”卢锦瑟摊开手,一脸考究的表情。
“关于我的个人技能……”高阳微微一顿,“属于国家最高机密,概不外泄,不好意思!”
说完,高阳哼着歌就朝车子的方向走去。
“概不外泄……嘁,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卢锦瑟昂首挺胸,跟在高阳后面。
阮诗晴夹在男友和闺蜜中间……唉声叹气,脑袋嗡嗡。
……
车在路上行驶的时候,高阳的电话响了。
靠边停车,高阳心中一震。
来电人是郭芷君。
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来。
“喂,芷君……”高阳的呼吸有些急促。
“哥……我妈……快不行了!”郭芷君每个字都重若千钧。
“我马上到!”高阳猛得一打方向盘,轮胎和地面玩了一次似魔鬼般的摩擦,车子朝郭老太的医院疾驰而去。
到了医院,高阳只来得及跟两个女孩说一句在车上等,自己就冲进了医院大楼。
……
生离死别,是人类所有情感中最浓烈的两种。
高阳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多年,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处之。
但是在看到病床上进入弥留状态的老太太的时候,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下来。
医护人员在一旁待命……只是这个“待命”大家都明白是什么含义。
郭芷君双眼通红得坐在床边,看到高阳进门,下意识得站起身。
“哥,我妈一定要见你!”说完,郭芷君捂住嘴,啜泣起来。
“阿姨,我来了,你有什么话要说?”高阳来到老人身边,单膝跪倒,这样自己的耳朵和老人才能保持一个水平线,才不至于会漏听任何一个字。
郭老太气息微弱,但是眼神还算清明。
她努力抬起手指了指女儿身上。
郭芷君低头,连忙把挎着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红布包,递给高阳。
“这是?”高阳接过红包,不明白含义。
“我走之后……再打开!”郭母用力呼吸了两口,才把话说清楚。
“我答应你!”高阳郑重点头。
“君……”郭老太目光看着女儿。
郭芷君跪倒在窗前,拉住母亲的手。
“君……好好……过日子……”老太太眼角一线泪水倾泻而下。
“嗯,我知道,妈!”郭芷君把脸埋在床边,身体微微颤抖。
郭老太呼吸微微急促:“好了……时候……到了……”
她艰难得举起左手,手中握着一把宽齿儿的木头梳子。
老太太颤抖着把梳子举在额头上,慢慢插下去,向后梳……
再次举起,慢慢插下去,向后梳……第三次举起……手松开,梳子就此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