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人,在他的眼里她像跳梁小丑一样滑稽吧。
她不就是求着他追着他娶她吗?就一直拿这个梗涮她?有意思么?是男人么?
“是,是我逼你!你就很得意吗?”陆清漪也觉得受够了,觉得自己像被他玩弄的一只小白鼠,“松开!”
“可忘形的人是你。还让父亲做主把你嫁给我?”
“我知道我父亲办不到,这么说不过是为了隔应他而已!”陆清漪是故意给父亲难堪的,她就是气不过楚威远事事优先考虑楚文茜,替楚文茜着想,而却把她当做利益的棋子。
“你父亲是谁?”他追问她。
“我不承认他是我父亲,他也没有资格做我的父亲,所以我没有父亲。”陆清漪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嘴硬。”
郁霆舟再掌心扣住她的柳腰,就这么突然地封住了她的唇。
陆清漪本能地睁大了眼睛,伸手要去推他,却被他给抵死在了墙壁上,吻得更深更猛烈,狂风暴雨般袭来,轻易地就让她意乱情迷。
他主动结束了这个吻,长指轻抚过自己薄韧性感的唇瓣,眼眸习惯性地微眯,撩人至极的男色,让陆清漪看了都不得不轻咽喉咙,惊叹这是人间极品。
“没有我想像中的硬,很软,像果冻一样。”他低低地笑开了,磁性而低沉。
“轰”——
有什么在脑子里坍塌了一样,陆清漪回了神。
到底是谁勾引了谁!
她觉得自己又被郁霆舟给忽悠了,她伸手猛地推开了面前的郁霆舟,狼狈地落荒而逃。
陆清漪从步梯的安全门跑出去后,正好遇到前来寻她的夏心蕾:“接个电话接这么久?”
“嗯。”陆清漪低着头,目光闪烁。
她现在不敢去正视夏心蕾,怕她看出什么异样来,此刻她觉得自己太糟糕了。
“咦?这嘴上是怎么回事?”夏心蕾还是眼尖地发现了好友的唇瓣红肿潋滟。
陆清漪轻瞪了夏心蕾一眼,没好气道:“被一只狗给咬了。”
狗?说谁是狗呢?
安全门后的郁霆舟阴沉了一张俊脸,有他这么帅的狗吗?
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想用两只手指捏死她。
陆清漪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挽着夏心蕾回了包厢。
他们坐下来一会儿,郁霆舟也回来了,衬衣已经被他整理得妥帖,一点也看不出来刚才那个逼得她狼狈不堪的斯文败类就是眼前这个高冷矜贵的男人。
颜值即正义,就可以掩盖一切无耻行为,并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陆清漪在心里愤愤不平,并拿起了手边的果汁喝了一口来平复自己非常不爽的情绪。
“老郁,你这一出去我们都喝了三圈了。”慕祁风桃花眼眸微挑,似乎看穿了什么,“莫不是被什么给缠住了?”
“看到一只可怜的小猫躲在楼梯口,便起了好心去拿了些吃的给它,结果被抓了一下。”郁霆舟抬起手来,右手手背上果然有两三道很细微的指痕,“真是一只不知好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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