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寡妇咬牙,心里恨毒了李大仙。不知道商枝是用什么办法,说动李大仙作证,可她不怕。
只要拿不出证据,她咬死不承认!
李寡妇泪水涟涟,哭得要昏厥过去,“你们好黑的心肠,我哪有得罪你们,把我往死路里逼!一个个红口白牙糟蹋我,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们拿出证据来,我就认了!”然后,有攀咬商枝,“大人,商枝她医死人,你可得把她抓起来偿命!”
李大仙站出来道:“陈老二本来就病入膏亡,和商丫头有什么关系?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
他从袖子内袋里拿出一块折叠的红色中细绵布,呈递给师爷,“五月十四晚上,我起夜去如厕,看见商丫头家有火光,急匆匆赶过去,就看见李寡妇惊慌离开,我看见她袖子里掉出来一个物件,捡起来就是这一块布,里面装的是土硝。”
龚县令闻一闻,的确是土硝。
李寡妇看着那块布,脸顿时变得煞白,嘴唇发紫,喉口被扼住般说不出话来。
她想要狡辩,可身上穿得正是中细绵布的衣裳,整个人垮坐下来。
龚县令一拍惊堂木,“李氏,你可认罪?”
“不,我不认罪!是他们冤枉我!我是被冤枉的!”李寡妇如梦惊醒,双手死死的抠着地板,就是不肯松口认罪。
龚县令脸色阴沉,“来人,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李寡妇浑身一颤,吓出一身冷汗,张嘴要喊冤枉,被捂着嘴巴,拖到堂外打板子。
外面传来噼啪打板子的声音和李寡妇的惨叫声。
贺良广跪不住了,冷汗从额头掉下来,心乱做一团。
“贺良广你身为里正,做伪证,乱动私刑,可知罪?”
“官老爷,实不相瞒,此事与我无关。是这女人欺骗我,我被她蒙在鼓里,做了糊涂事。”贺良广把罪名往李寡妇身上推。
“你扰乱公堂秩序,诬赖他人,念你未能犯下大罪,杖责二十!”龚县令心里恼怒贺良广,商枝留在他府中尽心给夫人治病,哪只竟让这等小人给欺负!若是不给商枝做主,那是打他的脸!
贺良广听到李寡妇凄厉的叫声,心惊肉跳,磕头求饶,“大人,小人知错,还请您饶过小人一回!”
“拖下去!”
两个衙役把贺良广拖下去。
贺良广看着李寡妇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两眼一翻,快要吓晕过去。
“大人……我……我认罪……”
李寡妇痛得快要断气了,她承受不住,认罪。
衙役拖着李寡妇进来,她有气无力的说道:“民妇认罪,偷窃商枝一两有余的银钱,放火烧她的屋子。我认……我认罪!”
“按照律例,弃灰于街者斩手。纵火烧官舍、官员私宅者斩头。你放火烧民舍,徒刑两千里。”师爷念着罪状道,拉着李寡妇的手按手印。
徒刑两千里?她还有命在吗?
李寡妇恨不得死了算了!
她要翻供!
商枝不紧不慢的说道:“大人,民女再告李寡妇不守妇道,与有家室的男子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