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榕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照顾他,照顾这个家,照顾着他的老母亲,又为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女。
如果当年不是淑娴没办法再生育,而文家又是九代单传,不能在他这里断了香火,他也不会与真榕发生关系。
看着佟桅言,文哲的心里涌上很多以前的画面,就像是电影似的播放着,又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
“阿哲,你和桅言慢慢的聊着,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女俩相聚了。我去隔壁做个美容,你好了就打电话给我。”郭真榕一脸温婉的看着文哲笑盈盈的说道,语气中尽是贤惠与体贴。
文哲点头,轻声的细呵着,“自己小心点。”
郭真榕嫣然一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总是什么事都放不下的。好了,你们父女俩聊着,我走了。”
说完又是朝着佟桅言慈爱的一笑,由始至终,她都是一个温柔友善的长辈子,扮演着一个心善的母亲,一个柔情蜜意的好妻子。
“你想喝什么?”文哲看着佟桅言轻声问道。
佟桅言依旧凉凉的看着他,冷冷的说,“不用了。有什么话就快点说,我很忙。”
文哲脸上的表情微僵,沉静的双眸直直的盯着佟桅言,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最后重重的闭了下眼睛,用着略有些沉重的语气说,“桅言,你是不是在恨爸爸?”
佟桅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咸不淡的说,“文先生,你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如果没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回了。还有,我和我妈跟你们文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再去烦她。你有你的家庭,我们有我们的生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欠。”
“桅言,怎么两不相欠?你是我女儿,不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这些年……”说到这里微微的顿了顿,似乎在酝酿着接下来的话,一会后继续说,“现在说以前的事情,也都没什么必要了。桅言,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问你件事情。”
“有什么话就问。”佟桅言凉凉的说。
“奶奶……前些日子是不是去找过你?”文哲小心翼翼的问。
“不管奶奶再怎么样,你一个当晚辈的怎么能对奶奶动手呢?”佟桅言正想说什么时,文哲却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脸上的表情一沉,用着斥责的语气埋怨,“奶奶已经那么大岁数了,怎么经得你那这样的大动作?你还是一名人民教师,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幸好奶奶没什么大碍,要不然你的良心怎么过意得去?你可知道,奶奶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到现在都还有些惊魂未定的。”
文哲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全都是指责佟桅言的,好像在他眼里,佟桅言是有多么的悖逆,那简直已经到了人畜不如的地步。
佟桅言总算知道他今天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原来是为了老太太来理论的,毕竟他是一个二十四孝儿子,对于老太太几乎已经到了愚孝。
“怎么,那老太婆不该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