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让人请医者给他医治。”陈到应了,向一旁的卫士吩咐了请医者救活左贤王,随后对曹铄说道:“两万人,堆在这里发臭必定引发瘟疫。如果掩埋,耗费的心力也是不少。”
“你的意思是什么?”曹铄向他问了一句。
“我认为应该把尸体给烧了。”陈到说道:“一把火烧个干净,倒也省心。只是把我们自家战死的将士埋了就成。”
“一把火烧了,也是一样费心费力。”曹铄说道:“反正都是要费事,倒不如找个最费事的。”
“公子的意思是埋了?”陈到问道。
“不!”曹铄说道:“匈奴人不是中原人,这里是我们的家,作为异族他们不该出现在这里,更不该向我们中原人动用刀兵。既然做了,他们就得承担后果。传令将士们,用两万匈奴人的尸体筑成京观,让匈奴左贤王好好看看,他这次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一道风景。”
“我知道了!”陈到应了,随后向将士们喊道:“公子有令,用匈奴人的尸体筑成京观。”
命令下达,一些曹军将士开始搬运匈奴人的尸体堆放在一起。
他们先把尸体铺成一片,随后上面撒了些泥土,再泼上水,接着码放第二层尸体。
清扫战场和筑造京观同时进行。
曹铄正带着众人在看,一个士兵跑到他身旁:“公子,那边有几个活的,说是匈奴白羊王和几个部落头领,我们不敢擅自决定如何处置,特意前来向公子请示。”
“带我去看看。”听说还有匈奴人活着,而且都是在匈奴有些地位的,曹铄吩咐了一句。
士兵引领着他和众人来到十多个被曹军围起来的匈奴人面前。
匈奴人一个个被捆缚着手脚跪在那里。
“公子来了!”领路的士兵喊了一声。
围着匈奴人的曹军纷纷让开。
走到这些匈奴人面前,曹铄脸色阴沉的向其中一个问道:“谁是白羊王?”
“我!我!”一个跪在那里的匈奴人连忙应道。
他仰脸望着曹铄,恳求道:“请曹将军饶我们一命,以后我们必定敬奉公子,再也不来中原……”
“我不要你们敬奉我。”曹铄冷冰冰的打断了他:“我只要你们怕我,提到我的名字,你们匈奴人的孩子都不敢发出哭声。”
“会的,一定会的!”白羊王连忙说道:“将军是中原的雄鹰,草原上的兔子哪有不怕鹰的?”
“空口白牙,你说会我就信?”曹铄突然十分诡异的笑了起来,他走到白羊王身后,抽出短剑一把揪住白羊王的头发:“战场上让人害怕,唯一的法子就是杀人,杀的越多,敌人才会越惧怕我。”
话音才落,曹铄手中短剑在白羊王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杀了白羊王,他向在场的曹军吩咐道:“留下两个,其他全都杀了!”
几名曹军应声上前,留下了其中两个匈奴人,把其他还在哀求乞饶的匈奴人一个个抹了脖子。
“留下你们两个,是我担心你们的左贤王返回河套路上太孤单。”曹铄转身就走,给那两个惊魂未定的匈奴人丢下一句:“回到匈奴可以告诉你们大单于,人都是曹家长公子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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