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下去。
“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璃爷一声怒吼,震得林墨歌抖了三抖。
“我不知道跟你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既然从未开始,又何谈结束。
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又哪来的不清不楚?
“没什么可说的?为什么在我住院的时候突然离开!为什么这么多天连个电话也不打!当初是谁虎视眈眈说要给我儿子当专属保姆的,怎么,现在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林墨歌!世上没这么容易的事!”
璃爷一口气吼出来这么多话,嗓子都快失声了。
一双凤眸里,怒火狂喷,尽情宣泄着这些天来,他心里的憋闷。
那火焰,似乎要将眼前的女人燃烧殆尽,烧的连灰都不剩!
“当保姆的事我就是随口说说不行么?又没有签合约,你管我走不走!我自由人一个,凭什么要在你家死乞白赖的住着!”
“怎么就叫死乞白赖了,你在我家住着,谁敢说个不字!?合约等我出院了再签不也是一样?或者你到医院去找我的时候签也完全可以!……”
林墨歌冷冷嗤笑,满脸不屑,“我为什么要去医院找你,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老娘突然发现不喜欢小孩子了,不稀罕赚你那几个臭钱了行不行?!”
“你!……”
璃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我的腿是被你伤的,你是个罪魁祸首,凭什么不打电话不去探望?!”
“权简璃,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进水泥了?就算碰瓷也找个合理的借口行不行?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腿是为了救白若雪才受的伤,关老娘一毛钱的事么?!想找人负责去找你的白若雪啊,来找我算怎么回事?……”
一句话,让璃爷啉了声。
他腿上的伤,确实是当初车祸时的伤。
而那天,只不过是因为被林墨歌踢了几脚,旧伤复发而已。
而白若雪,确实是横在他心头的一道鸿沟,始终,无法跨越。
他的沉默,却让林墨歌心尖一疼。
果然,他的心里,白若雪三个字,依旧是挥之不去。
沉默,渗人的沉默。
原本就狭窄的空间里,因为被隔帘与前方隔开,显得越发拘束。
小小的空间里,被他的气势压制着,似乎连空气,都被抽尽了一般。
压抑的林墨歌,喘不过气来。
因为方才的暴怒,胸口不停起伏。
一张小脸也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
脖颈间,锁骨处,皆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在车窗外灯光的照映下,如鬼魅般迷人。
看得权简璃小腹一紧,又想起方才在川菜馆中,她与那个乌漆麻黑的男人谈笑风声,对着他关切备至的模样,妒火,似要将他反噬一般。
“所以,你偷偷搬离竹雪园,又突然反悔做我儿子的保姆,想急着与我撇清关系,就是为了跟那个丑陋的男人在一起!?”
他的怒火,连声音,都透露着滚烫。
林墨歌扭头,勇敢的注视着他的眼睛,用怒火回击怒火,“我跟多丑陋的男人在一起跟你有何相干!我本来就不是你的什么人,又何须费尽心思跟你撇清关系!?”
撇清两个字,特意咬得很重。
砰!
重重的一拳,打在座椅上,吓得林墨歌身子一缩。
“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床伴!在我玩腻你以前,你没有资格喊停!”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恨不能将这个小女人生吞活剥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听话的女人!
林墨歌冷冷讥笑,“我也说过,老娘已经辞职了,不陪你玩了!想找床伴找别人去!”
咯噔。
璃爷的心狠狠一沉。
确实,她现在已经不是林氏的副总了。
雪城项目,再也不是可以威胁她的条件了。
所以,床伴这一约定,也自动失效。
也就是说,如果之前他跟她签订了保姆合约的话,那么,她唯一的身份,就是羽寒的保姆。
可是现在,她跟他,真的没有一点点关系。
他连约束她的资格,都没有……
向来只手遮天的璃爷,从未,如此被动。
从未,有过这样失算的时候。
一咬牙,大力一扯,将她扯进怀里,眉眼间,笑得阴狠毒辣,“可是林氏最终还是进入了决赛,所以,这场游戏,绝不会停止!”
“你卑鄙!想玩自己玩去!老娘不奉陪!”
现在的权简璃,已经开始走无耻路线了。
让林氏进入决赛,是他擅自作主。
为什么要让她来偿还?
“不奉陪么?呵呵……”他沙哑低沉的嗓音里,泛起一阵波涛汹涌之声,“那你想陪谁?难道是要陪刚才那个丑陋肮脏的男人?怎么,你们认识多久了?进行到哪一步了?他碰过你哪个部位?这里?还是这里?……”
说话间,一双大手,已经在她身上游移。
轻佻的嗓音里,却是嫉妒的火焰在疯狂滋长。
腾空将她抱起,分坐于他腿上。
暧昧的姿势,惹得她心慌意乱。
“权简璃!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下流猥琐么!?”
她气得小脸通红,面前这个男人的嘴脸,让她恨不得伸手抓烂。
“可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的下流猥琐么……那几次,你不是也享受得很?”
说话间,一双大手已经娴熟的滑进她裙底……
“你够了!”
啪!……
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