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疼痛未消,薛纷纷抗拒地推他出去,“走开……”
能给她时间适应已实属不易,这关头让人喊停着实不厚道,傅容拭去她眼角泪花,大手一捧便盖去她半张小脸,爱怜不已地抚摸婆娑。
在察觉薛纷纷表情有所放松时,挺身一动尽数送入,俯身堵住她未出口的叫声。
薛纷纷指甲盖儿抠在他后背,疼得眉心拧成一个疙瘩,泪珠扑簌簌滚落脸颊,好不可怜。
身体被巨物撑开,这感觉太陌生太强烈,根本无法忽视。
偏又被傅容吻着,根本说不出话,她呜咽嘤咛,因着疼痛身上禁不住收缩抽搐,只听傅容黯哑低哼,再也无法抑制地挺送。
他不必桎梏,薛纷纷便毫无退路,动弹不得。一口咬在他肩上,紧紧地环着他脖子不肯撒手。痛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饱胀感,她情不自禁低吟出声,少顷面红耳赤,紧咬牙关不肯再发出声音。
那一声娇啼柔媚,听得人血脉喷张,傅容往她深处送去,低声诱导:“纷纷,再叫一声。”
薛纷纷埋在他颈窝不肯抬头,满面潮红,摇头拒绝,“不要。”
任凭如何说都吃了秤砣铁了心似地,傅容腾出一手握上她胸口丰盈,黝黑大手盖在白腻肌肤上,稍微一握便一片红。“当真不要?”
说着俯身一口含住,爱不释手。
别看她长得娇娇小小,该有的肉却一点不少,无论哪处都惹人疼爱。
从未被人如此碰触过,强烈的刺激袭来,薛纷纷倒回床褥上,咬着手背尖细难耐地轻哼。
傅容如愿以偿,粗壮手臂撑在她身侧,动作愈发激烈,直教薛纷纷承受不住。
粗喘和低吟交织,黑与白相映成趣,整个内室暧昧旖旎。
*
曦光洒了满室,透过窗牖落在髹漆黄花梨木架子床上,红罗帐幔映出两个交缠人影。
卯中傅容准时睁眼,怀中小人不安分地动了动,又倒在一侧沉沉睡去,大抵昨夜累极,到这会儿仍旧睡得香甜。傅容低头看她,唇瓣微肿,身上到处是红痕,胸口和腰肢尤为明显,已经隐隐泛青。
一看便是昨晚被欺负得好惨……身下顿时又起反应,傅容吻住她口舌,抬起她一条腿环在腰间,挺身送入。
薛纷纷难耐地哼了一声,硬生生被他弄醒,睁开困顿双眸,入眼便是傅容硬朗的胸膛。
她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恼:“你怎么又!”
傅容往深处一顶,贴着她额头哑声道:“是夫人滋味太好。”
说着不顾薛纷纷抵抗,握着她盈盈细腰不断往里深入,姿态蛮横霸道。
他汗水顺着下颔滴在薛纷纷脸颊,好似被轰然点燃了感知,薛纷纷不能自已地一阵收缩,如坠云端。
这一番折腾便是一个时辰,辰时末薛纷纷只觉浑身散架了般,稍微一动便酸痛不已。
反观傅容却神清气爽,精力十足,捏了捏她脸蛋,“夫人再休息一会儿。”
薛纷纷以为他又要,向后缩了缩抬脚蹬在他腿上,清脆嗓音变得沙哑无力,“不许碰我!”
此时傅容已经穿戴整齐,拽了拽妆花薄褥给她遮住肩头,闻言会心一笑,手扶着镂雕缠枝纹床架俯瞰着她,“夫人身上哪一处,是我没碰过的?”
薛纷纷恼羞成怒,索性将褥子一扯蒙住头,不再理他。
*
约莫午时左右,傅容才命人进内室服侍薛纷纷起床。
瞧将军的反应大家心知肚明,免不了对将军夫人多了几分关心,毕竟两人身量不是一个等级的,不知该如何做那等事……
最后进屋的只有季夏莺时两人,将薛纷纷的衣物折叠规整放在一旁,又端来洗漱巾栉等物。谁想还没来得急开口,便听薛纷纷在床帐里面小声道:“我要洗澡。”
傅容离开之后她便一直没睡着,脑海里挥之不去昨晚和今早景象,越想越觉得羞愧难当,索性躲起来谁也不见。可惜这一念头终究不能实现,不多时莺时命人备好热水,薛纷纷没让她两人待在身边,独自把身上清洗干净。
她穿衣服时特意数了数身上有多少淤痕,竟然连脖子上都是,不禁在心中暗骂傅容禽兽!
好在莺时给她准备的衣服是竖领绿地织金缠枝宝相花纹短衫,三襕水龙纹马面裙华贵娇美。以往薛纷纷都不爱梳狄髻,随意绾个发髻便是,今日莺时却特意为她梳起狄髻。
用金银丝绾成形状,牡丹金叶钿儿嵌红蓝相间宝石,中间嵌昂首展翅金翟,蝴蝶穿花嵌宝金簪配于两侧,额上贴珠翠小花,戴金灯笼耳坠,这一番打扮让人挪不开眼。
薛纷纷潋滟杏眸顾盼生辉,她从四鸟绕花枝镜里觑见莺时神情,瘪瘪嘴道:“不许偷笑了。”
莺时给她别上最后一支金簪,垂眸浅笑道:“小姐从此便真正长大了,夫人知道定会高兴的。”
薛纷纷狠狠剜她一眼,“不许说。”
莺时但笑不语。
她捯饬完毕后午时刚过,正室桌上饭饭已经摆好碟筷,待她出来后丫鬟鱼贯而入,转眼在桌上列好菜肴,又陆续退下。
恰巧傅容从后院回来,那里有一处空地,他便每日都起早去锻炼身子,接过丫鬟递来巾栉擦了擦汗,抬眸便见薛纷纷立在桌旁,娇妍夺目,风姿绰约。
薛纷纷不发一语地盯着他看,接触到他探来目光,匆忙别开头,旁若无人地落座,“将军身上都是汗,洗个澡再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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