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卫栋脸上的哀伤,却是悲痛了在场所有的人,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卫栋如此难过的样子。
“给……给我的?卫……卫寒川他……留给我的?”萧婉伸出颤抖的已经不像样儿的手,颤颤翁翁的接过那个信封,脸上出现更多的却是恐惧。
“是,给你的。川子当时一再的叮嘱我,要及时的把这封信交到你的手中。”卫栋的声音暗哑。
此时,化不开的悲痛,弥漫在整个的过道里。
“那是什么……遗书吗?我的呢……川子给我的呢?”之前被卫寒青劝走的左锦瑜,这会儿在卫寒悠的陪伴下,不知从哪儿又走了过来。
听到卫栋的话,立即反应激烈的叫嚷道。同时就想伸手,要去抢萧婉手中的那封信。
“你以为以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川子会给你留只言片语吗?”卫梁的一名话,成功的阻止了左锦瑜的动作。
她回过头来,有些发愣的盯着卫梁看了好一会儿。
“我现在怎么了?川子是我的儿子,你以为我不担心他吗?
卫梁,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儿子好吗?你现在竟然用这样的话来说我,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啊?
你们一各个儿的,是不是都让这个小狐狸精给迷了心智了,啊?现在一各个儿的说话全都向着她说。我连说句话的权利都没有了是吗?
你个不要脸的小……”
“左锦瑜……你要继续闹下去,别看是你生的川子,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给你请出去?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在这样的时刻,哪一个当妈的首先不是惦记着自己儿子的生死,而你却在这里无理取闹。
你这个样子,又哪里像一个当妈的样子?
我就奇怪的很,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看到卫戍国经过一系列的治疗措施后已经转危为安,吕燕急忙赶到这边来看情况。远远的就已听到左锦瑜在这儿口不择言的大声叫嚷,吕燕的火气立即被点了起来。
“我……我怎么就不像当妈的了我,川子这样,我也是担心的不得了呀!呜呜呜……”左锦瑜也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担心卫寒川,这时倒是哭了起来。
“哼!”吕燕重重的哼了一声后,走到了萧婉跟前。
此时萧婉,正直愣愣的盯着手中的信封,却是还没有拆开它。
“叶子……打开看看吧!我想川子此时肯定也是想让你看的。”卫栋再次开口。
“叶子听话,听你大伯的话,你先拆开看看川子和你说了什么,看他是不是要让你帮他做什么事。”吕燕极力忍住自己快要崩塌的情绪,也开始低声的劝着萧婉。
其实不用看,吕燕大概也猜到了卫寒川留给萧婉信里的内容。因为在此之前,她看到了卫寒川留给卫栋的那封信。
强大的悲伤,令吕燕这会儿实在站不住的紧挨着萧婉坐了下来,并将脸往萧婉的肩上埋了埋,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头抬起来。
萧婉终于用那双颤抖的手一点一点撕开了信封的封口,在此之前,她没有去想,也不敢去想卫寒川会在信里和她说了什么。
慢慢的抽出里面厚厚的一沓信纸,在展开的瞬间,萧婉又闭了闭眼,并大大的呼吸了两口,然后,才缓缓的低下头去。独属于卫寒川那苍劲有力的硬笔字,跃然于纸上——
“叶子: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我已经魂归异国他乡,与你再也不能有相见的那一天。
要知道,当我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有多么的痛苦。从前所过的那二十几年里,我从不知道与一个人的诀别是这么让人难以承受的事。
这种感觉,还不是当初送走奶奶时的那种痛苦,虽然也是万般的不舍,但却没有那种连心都一起摘走的那种疼的让人生不如死的感受。
这几天我甚至连续做了几次的噩梦,梦见你因为承受不住我妈和二姐对你的欺负,趁我没在家的时候,一个人离家出走。
还梦到你被坏人给拐进了一个地处深山沟沟里的一个黑工厂内,你在那里暗无天日的做衣服。即便那样,还要经常的挨老板的打骂,而且还时常的不给饭吃。
后来,你又被那个黑工厂的老板给卖到了别的黑工厂内,几经辗转,到了燕都一个胡同内的面馆去做苦力。
我有一次去吃饭时遇到了你,而那时的你……已经苍老到令我几乎认不出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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