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是我理解的那个黑蜘蛛吗?”阮静幽看了他一眼:“你理解的是什么黑蜘蛛我不知道,但若瑶中的这个毒,倒是跟书里记载的有八分相似。我只知道中了这个毒,死不了人,但每隔一段时间,脸上就会生出黑色的毛发,剃除之后,隔上
一段时间,还会继续生长,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金珠宝道:“没法根治?”
阮静幽拧起眉头,寻思了一会儿,突然对候在门口处的紫嫣道:“去把我的药箱拿来一下。”
不多时,紫嫣将阮静幽的小药箱子给提了过来。阮静幽打开药箱,在里外翻找了一阵,最后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递给金珠宝:“你用绵花球蘸着瓶子里的药膏,给若瑶涂在长发毛的地方。”
金珠宝噘嘴道:“为什么是我涂?”
顾锦宸眉头一挑,做了一个酷酷的动作,彷彿在说,难道是本少爷来涂?
阮静幽无辜的看着金珠宝,彷彿在说,难道是本孕妇来涂?
紫嫣呆呆地看着金珠宝,彷彿在说,我不敢涂。
最后,金珠宝只能败下阵来,不情不愿的给赵若瑶涂药膏。这药膏是阮静幽没怀孕之前做的,其实就是普通的除毛膏,当时紫嫣嫌弃自己腋下毛发太重,曾经跟阮静幽抱怨过几次。阮静幽便按照医书上写的方子,专门给紫嫣做了一瓶除毛膏,紫嫣用过一次之后,
腋下就再没长过毛了,至于这瓶除毛膏,也被阮静幽给冷落在药箱里几乎快要忘了它的存在。
因为赵若瑶一直昏迷不醒,顾锦宸又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媳妇三更半夜不睡觉,所以只能暂时给赵若瑶和金珠宝腾出一个房间,暂时对付一晚上,一切等赵若瑶醒来之后再做决定。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亮没多久,昏迷了一个晚上的赵若瑶果然醒了。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尖叫一声,然后蒙住被子,死活不肯出来见人。在她床边伺候了一个晚上的金珠宝被她那声高八度的声音给吓得从睡梦中惊醒。看到赵若瑶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了一个肉球,她忍不住凑过去,用食指戳了戳她的头,调侃地道:“暴力女金刚,你醒啦。来,
把被子掀开,给我瞧瞧你脸上的毛都褪了没有?”
“你这个死娘炮,给我有多远滚多远……”金珠宝没好气地道:“骂我死娘炮?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要不是我,你已经死翘翘了,小爷我不眠不休地在这里伺候了你一个晚上,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还张嘴骂人,早知道你这么忘恩负义,我才
懒得大半夜不睡觉,忙活着你的事情呢。”
说着,他趁赵若瑶不备,一把抓开她头上的被子。
当被子被揭开的那一刻,赵若瑶放声大哭。
金珠宝手忙脚乱地道:“喂,我说你倒是哭什么呀,我只是想看看你脸上的毛都褪了没有!”
“你还说?你还说?”
赵若瑶捂着脸,一副气极败坏的样子:“我的丑样子都给你看去了,我不活了……”金珠宝见她吼得这么大声,心知这暴力女金刚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便一屁股坐在她床边,用手戳着她的屁股,故意气她:“反正你那副丑样子都已经给我看到了,来来来,把脸露出来,让小爷再好好欣赏一
下你的丑样……”
赵若瑶听了这话,哭得更伤心了。
虽然她平日里的确是暴力了一点,但她到底是个姑娘家,姑娘家都好美,她当然也不例外。没想到自己最丑的样子,居然被金珠宝这个娘炮给看得一干二净,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