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宝不卑不亢地指了指旁边堆放的几包药材:“想让我回答王爷的问题也不是不可以,但小女子我做人有一个规矩,当天的药材没卖出去,我是没心情跟客人多说闲话的。”
阎廷昊面色一沉,发狠地道:“金珠宝,本王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别给脸不要脸,没完没了的挑战本王容忍的底线。”
金珠宝环着手臂,扬着下巴气人地道:“好啊,如果王爷觉得小女子我是一只蚂蚁,那现在就过来捏死我吧。”
阎廷昊咬了咬牙,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这里有一千两,足够买下你那堆药材了吧。”
“抱歉得很,这几包药材,已经被客人给订出去了。客人来此取走之前,我只当它们还没有被卖掉……”
“你别给脸不要脸啊!”金珠宝笑了笑:“王爷,以您的身份,如果对我一个弱女子行什么不轨之举,传扬出去,小心诬了您的名声。我说过,这些药材已经订出去了,只要客人待会儿来把它们取走,我就算完成了今天的卖量,到
时候王爷想问什么,小女子我一定知无不言,言不无尽。”
阎廷昊身边的一个侍卫怒道:“你这丫头怎么这样不识好歹,既然是卖货,卖谁还不是一样?”
“那怎么一样?这几包药材是太子府的陈管家来订的,怠慢了太子,该当何罪,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他不提太子还好一点,提出太子的名讳,等于在阎廷昊的心头烧了一把火。
“这几包药材,本王今儿还真是要定了!”
金珠宝皱眉道:“王爷,您的身份再怎么尊贵,也尊贵不过当朝太子,连太子的东西您都敢抢,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阎廷昊根本就没把太子放在眼里,冷冷哼了一声:“如果这几包药是别人的,本王或许还没什么兴趣抢,但如果是太子的,本王今儿还真是抢定了。”
这几句嚣张至极的话,被带着一队人马赶到芙蓉阁的太子听了个真真切切。
看到太子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金珠宝的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笑容。陈管家果然很给力啊,被他明示暗示忽悠了一通,果然勾出了太子心里的怒火,这么急不可耐地带着人马来这里找阎廷昊算帐。
其实金珠宝也是在赌,赌阎廷昊按捺不住急于知道真相的心理,一定要从他的口中问出个是非对错。
虽说上午他急着离开了,但他却在芙蓉阁附近留下了两个眼线,随时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由此不难推断,阎廷昊今天是一定要跟他做个了断的。
既然阎廷昊这么不依不饶,他只能将计就计,暗示陈管家阎廷昊下午还会再来芙蓉阁找他麻烦。
于是,便有了刚刚那一幕。
太子最近的心情可以用“非常糟糕”这四个字来形容,而造成他心情糟糕的罪魁祸首,正是像个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的阎廷昊。
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有一个通病,他们可以将女人当成衣裳一样穿过就丢,却不能容忍女人在跟着自己的同时,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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