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将姗姗和那位顾大人结个亲,阮静幽肯定是担心姗
姗会抢了她相公,所以才趁众人不注意,将姗姗推进荷花池里活活淹死。”谢正然也是一脸的愤慨:“就算明知道那个死丫头是害死姗姗的凶手又如何,不要忘了,那个顾锦宸不但是麒麟王府的公子,眼下更是皇上身边的宠臣,就算姗姗真的是她害死的,只要咱们抓不到罪证,就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逍遥法外。”
陈氏听了这话,顿时又放声大哭:“姗姗哪,我的姗姗,你死得真是好惨啊……”
谢正然见自己的老婆哭得惊天动地,也是心烦得要命,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府里的管家从外门跑了进来,禀告道:“老爷,外面来了个道士,说是路过此地,想来咱们府上讨碗水喝。”
谢正然不耐烦地道:“家里一堆烦心事儿,哪有多余工夫理会他一个讨饭的道士,马上把他打发走……”
“贫道法号悟德,途经贵府,只是想来讨碗水喝,还请主人家稍做通融,行个方便。”
就见一个身穿道袍,手拿浮尘,下巴上蓄着一把白花花胡子的老道士,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径自从门外走了进来。
管家急忙转身大嚷:“我说你这道士好生没有礼貌,我刚刚不是说过要禀告主人一声,你怎么没经同意,就自己进来了?”
那道士根本没搭理管家的叫嚣,捧着浮尘乐颠颠进了屋子,还冲着谢正然和陈氏行了个礼:“贫道法号悟德……”
谢正然不悦地皱着眉头:“你刚刚已经介绍过自己的法号了,叫悟德吗,既然你一定要厚着脸皮闯别人家的门讨碗水喝,谢忠,赶紧给他端碗水,然后马上把人给我打发走。”
谢正然明显不客气的态度,似乎并没有吓走那个道士,非但没吓走,就见那道士像回自己家一样,大大方方走到椅子前,一屁股就这么坐了下去。这下,谢正然终于动了怒,指着那老道厉喝:“你这老道怎么回事,只是想讨碗水喝,我给你喝水就是,谁让你坐下来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谢忠,门口的侍卫都是死的吗,怎么把这么一个不三
不四的人给我放了进来。得了,水也别给他喝了,赶紧把人给我赶走,他要是不走,就拿棍子给我活活打出去!真是岂有此理,堂堂三品官员的府邸也敢随意乱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结果还没等管家叫人过来将老道士赶出去,就见那老道士从随身背着的一个破布口袋里掏出一个被磨得很旧的罗盘,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他到底在嘀咕些什么。
谢正然见他神神叨叨一副不太正常的样子,忍不住蹙起眉头,不悦地道:“你这老家伙,拿个破罗盘在那念叨什么呢?”
只见原本还嘻皮笑脸的老道士,神色突然凝重了起来,他莫测高深地看了谢正然一眼,敛着眉头道:“这位老爷,你们家……最近是不是有亲人过世了啊?”没等谢正然答话,陈氏已经迫不及待地道:“是我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