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原因,这次要不是被逼得急了,他也不会在走投无路之下,将求助的目光落到阮静幽的身上。“总之这是一次非常难得的机会,静幽,为父知道这些年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委屈了你和你娘。可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活着的人,总得为自己的将来多着想着想。眼下这个机会对为父来说非常难得,刘
大人高升,尚书之位只有为父和张大人共同竞争。只要你在顾小公子面前替为父做做功夫,以顾小公子目前在朝廷里的地位和实力,只要他稍微出一些力,兵部尚书之位就非为父莫属了。”
被叫到陶然居的阮静幽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阮振林口沫横飞,给她分析着里面的利弊关系。说一千、道一万,她爹这次将她请回阮府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她求顾锦宸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只要皇上点头将兵部尚书的位置给阮振林,那个背景和后台都不怎么样的竞争者张大人,就完全不具
备任何威胁。“父亲,既然您已经说了,您的对手在朝廷中的势力并不如您,那么以原兵部尚书刘大人和您同僚多年的情谊,他应该能分得清提拨谁上位,对他更有帮助,只要您耐心等刘大人期满卸任,尚书之位刘大人
难道不是乖乖双手奉上吗?”
阮振林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为父的想法与你是一样的,可是自从张大人听说刘大人要升迁之后,这段日子几乎是拼了命地往刘府跑,又是请客,又是送礼,摆明了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贿赂刘大人。”
阮静幽把玩着手腕子上的一个玉镯子,笑容可掬道:“张大人会使的手段,难道父亲使不出来吗?”
阮振林脸色一沉,有些不满地道:“你是不是不想帮为父这个忙?”
阮静幽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着对方:“父亲,女儿还什么都没说呢,您倒是激动个什么劲儿?”
阮振林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于严厉了,他现在正是有求于人之际,如果真把女儿给惹急了,人家转身就走,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缓了缓心底的不满,他又语重心长地道:“静幽,你也别怪为父市侩,这男人在外,哪个不想争名夺利,为自己的未来谋前程呢。更何况我是你爹,咱们是亲生父女,身为阮家的一份子,难道你不希望阮家能够在为父的带领之下发扬光大吗?阮家好了,你在夫家也会受人重视。尚书千金和侍郎千金哪个轻哪个重,就算为父不说,以你的聪明才智,相信也不会分析不出来。所以你帮为父谋前程的同时,也等
于是在为自己谋前程,大家互惠到利,这不是一举两得的美事嘛。”
“可是父亲,女儿不久之前,已经被皇上封为一品诰命了。”
言下之意,尚书千金的身份再高,也高不过一品诰命夫人,她完全没必要为了阮振林的前程,去费这个力气。阮振林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做小伏低到这个地步了,阮静幽这个死丫头居然还柴米不进,不愧是宋蝶衣的女儿,真是和她娘一样的不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