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个姓谢的女人和她的儿子联合起来要谋害您的亲生儿子,您不能坐势不管,将责任全都推到我的身上。”
文绣绣这么一喊,将阮振林的脾气也喊了出来:“你以为我想坐势不管?再过几日,静兰和静幽就要成亲了,你觉得这个时候,家里要是闹出什么丑闻,对阮家有好处吗?”
“她们成亲,关我文绣绣什么事?我在乎的只有我的亲生儿子,别人是死是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啪!”阮振林想都没想,抬手就抽了文绣绣一记耳光:“蠢女人,你在乎的是你的儿子,我在乎的却是整个阮家。告诉你,阮家是有地位、有名望的家族,绝对经不起半点丑闻。你要是还想继续留在阮家当个姨娘
,就给我收敛一点,不要再没完没了的纠结这件事,否则的话,就给我滚出这里,自生自灭去。”
被娇宠多时的文绣绣没想到老爷竟然会动手打她,她不敢相信地捂着麻痛的脸颊,惊叫道:“老爷,您答应我的平妻之位呢?”
阮振林冷冷看了她一眼:“平妻?儿子都没了,你让我以什么理由和藉口继续将你抬成平妻?”
如此直白的一句解释,瞬间燃烧了文绣绣心中的怒火。
阮静幽说得没错,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什么情啊爱啊,不过都是他顺口说出来的谎言而已。
是她太天真了,以为自己有本事绑住这个男人的心,疏不知,当她失去儿子的那一刻,她已经失去了全世界!不甘心的文绣绣突然就发了疯,她又哭又闹,誓要阮振林给自己一个合理的交待。阮振林怎么可能会惯着她的脾气,被闹得狠了,也顾不得文绣绣的身体还虚弱着,抬起手,毫不客气地一连抽了对方十几
记耳光,直把对方给生生抽晕,才终于善罢甘休。
临走前,阮振林还下令,没他的准许,从今以后,不要放文绣绣随便出这个院子。
阮家就要给两个女儿准备婚事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容不得家里出现半点差错。
这就是阮振林,对女人,从古至今,他都没心!
谢氏的心情最近真可以用春风得意和阳光明媚来形容。
一来,被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文绣绣因为得罪了老爷而被关进了语华轩不准她踏出院门半步。
二来,那个严重威胁到自己宝贝儿子地位的六公子阮子浩,仅在世上活了五天就不幸夭折。
三来,再过九天,就是静兰被太子风风光光抬进太子府的大日子。女儿就要嫁入高门,这对谢氏来说,不仅是一种荣耀,同时还是一种保障。她非常庆幸自己生了一个争气又懂事的好女儿。如果当初静兰没有被太子选做侧妃,说不定文绣绣那个贱人真的能藉着阮子浩那
个短命鬼成功上位,有机会和自己平起平坐呢。多亏静兰利用自己是未来太子侧妃的这个身份,成功镇压住老爷的戾气。她现在就盼着静兰能为她这个当娘的争口气,到了太子府之后,多留几个心眼儿,哄好太子,打倒太子妃,尽早出人头地,给阮家
争光添彩。唯一让谢氏感到不快活的是,静兰的婚期原本订的是三天之后,结果太子府那边派人送信过来,说原来订的婚期跟太子妃的生辰八字有些犯冲,如果按原来的日子嫁过去,对太子妃的身体健康非常不利,所以太子妃专门请人又给测了一个黄道吉日,最后将婚期改到了九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