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阮振林跟谢氏之外,阮大小姐、阮二小姐以及阮静幽,都带着自己的婢女,各怀心思地来到阮府专门接待客人的正厅。看到王公公拿着圣旨来阮府宣旨,这让阮大小姐对自己的妹妹生出了几分嫉妒心,因为按照大阎朝的规定,只有皇亲国戚或是在朝中比较有地位的人,才有资格被皇上亲自赐婚。回想当初,她跟蒋家公子
的婚事,也不过是蒋家打发几个煤婆过来说合,哪像阮静兰这么大的面子,居然还惊动了九五至尊亲自操劳。阮静兰可没把阮大小姐那赤裸裸的嫉妒放在眼里,她现在满心满脑已经被浓浓的喜悦所填满。皇上亲自赐婚,难道说景亲王终于想要成家生子,给后宅子里空虚多年的景亲王府,找一个合适的当家主母吗
?
越想越觉得此事有可能的阮静兰简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阎廷昊向她提亲了,阎廷昊终于向她提亲了!
唯有阮静幽和金珠宝,摆出一脸看好戏的模样也跟着过来一起看热闹。“静幽,不是我这个当母亲的故意想要找你不痛快,出门前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脸上不施粉黛,身上穿的衣裳也不够隆重,王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他老人家亲自登门来咱们阮家宣旨,你把
自己打扮得这么随意就想出门接旨,也不怕犯了皇家的忌讳,丢了咱们阮家的脸。”自从阮静幽跟整个阮家正式翻脸后,谢氏也懒得再在对方面前继续装出一副慈母的模样。她讨厌阮静幽,一点都不比当年讨厌宋蝶衣的程度差,每次看到这张跟宋蝶衣有七、八分相似的脸,谢氏的一颗心
就会被满满的嫉妒和怨恨所取代。
她不是恨宋蝶衣占据了老爷的心,事实上,这些年阮振林并没把宋蝶衣放在心里过,真正让谢氏感到不快活的是,只要宋蝶衣这个人曾经存在过,她在阮家的地位就永远低对方一等。面对谢氏对自己毫不掩饰的侮辱,阮静幽不为所动地笑了一声:“母亲,您有这样的想法,可真是亵渎了当今皇上的一世英明。皇上大仁大义,乃我大阎朝的一代明君,别说女儿今日出来接旨根本就不像母
亲所说的穿得那样随便,就算女儿真的穿得很随便,皇上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怪罪到女儿头上呢。父亲,您说是吧?”
说到最后,阮静幽还不忘把球踢到了阮振林的头上。
阮静幽突然问出口的这句话,让阮振林无从回答,如果他说不是,等于间接指责当今皇上是个暴君,可如果他点头应是,又如了阮静幽这死丫头的意。
自从这死丫头一改往日温柔形象,不再把他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之后,阮振林便觉得自己这一家之主的地位已经在无形之中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他佯装威严地轻咳了一声,皱着眉头训斥道:“王公公正在前厅等着,你们都给我收敛一些,别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公公面前闹出什么是非,你们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呢。”谢氏冷笑地看了阮静幽一眼:“这世上就是有一些不识好歹的人,总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和位置。得了,咱们也别在这儿浪费时间,赶紧去前厅接旨吧。哎呀,王公公递来口讯说,皇上给静兰赐婚。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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