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小姐扁了扁嘴:“娘,您现在怎么连周嬷嬷都怕了?别忘了她以前可是您的阶下囚……”谢氏狠狠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现在还能跟以前比吗?早知道阮静幽那死丫头心眼儿这么多,当初我说什么都不会把她接进府。现在倒好,娇杏,赵嬷嬷还有葛嬷嬷全都被那死丫头害死了,如果咱们再不
小心行事,说不定到头来倒霉吃亏的会是咱们。”
谢氏最近很是心力交瘁,她一直以为对付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丫头是轻而易举的事。
事实上她错了,而且错得还非常离谱。
阮静幽就像是一个可怕的笑面虎,谈笑之间就能夺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娇杏死的时候她还没有这么大的戒心,直到赵嬷嬷和葛嬷嬷相继离去,她的心里才终于敲起了警钟。
阮静幽这个小贱人必须除掉,只是现在并不是除掉她的最佳时机,她必须等到自己的两个女儿成功找到合适的婆家,才有精气神儿去算计那个小贱人。
“静如,静兰,再过半个月就是国母皇太后的生辰,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少豪门公子前去参加,你们两个提前准备准备,争取趁这个大好机会,给自己觅一门好亲事回来。”
“皇太后的生辰,麒麟王府一大家子肯定都会去吧?”
阮大小姐就是典型的一根筋,即使被她娘教训了无数次,还是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得到顾家二公子的注意和青睐。
谢氏狠狠瞪了她这个花痴大女儿一眼,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
咬了咬牙,她又转头对阮二小姐道:“静兰,皇太后的生日,景亲王肯定会到场,到时候该怎么做,相信不用娘教你,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成败与否,就看这次进宫,你能不能吸引住景亲王的眼了。”
想到阎廷昊那张温润如玉的俊美面孔,阮静兰按捺不住内心的雀跃和期待,点头一笑:“娘放心,女儿懂得!”
德祯二十三年九月十八,是大阎朝国母皇太后的六十岁整寿,像往年一样,皇宫宴请文武百官及其家眷,进宫给皇太后祝寿,阮振林一大家子当然也不例外。
与往年不同的是,文姨娘和阮静蕊依旧没有被阮振林接回阮府的意思,这就意味着,今年皇太后的寿辰,文姨娘和阮静蕊将被取消参加的资格。
阮静幽对此没什么多余的感觉,文姨娘也好,阮静蕊也罢,对她来讲,不过就是生命中的过客。即使和阮静蕊之间有着血缘上的羁绊,但生在这种勾心斗角的家庭中,也就不用再想着去续什么姐妹之情。别说她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姐妹情,就算是有,也被各种利益和算计所填满,最后剩下的除了
虚伪,就只有可笑和一声无奈地叹息。“奴婢听说大小姐和二小姐为了给皇太后准备寿礼,下了不少工夫,也花了不少心上,可奴婢瞧小姐似乎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一会进了宫,不知道大小姐和二小姐会不会抓着这个藉口趁机踩小姐一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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