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自那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秦臻,她也就认为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不了了之。虽然对这个结果很无奈,但既然警察都拿那些人没有办法,她再怎么愤怒,也不过是自寻烦恼。
不久之后,她又去了一次建材市场,李四的店面关着门,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伤还没好,还是压根就搬离了这里。
她去的还是上次的那家店,令她吃惊的是,那个女老板居然还认得她。
“你是上次那个妹子吧?就李四的店子出事那天那个?”女老板问。
“没错。”秦臻说,又顺便问了一句:“我听说李老板受伤住院了,现在怎么样了?”“我也不清楚,反正前几天听隔壁的说还在医院里住着呢,他那胳膊跟腿都被打折了,没那么容易恢复。不过那个张哥就被警察给抓起来了,好像还判了好几年的刑,跟他一起混的那些人也被捉了好几个。
”女老板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透着发自内心的高兴。
“真是报应啊!”她又感慨一句。
秦臻听到这个消息,心情竟也变得有些舒爽。
“是因为打伤李老板的事情吗?”她问。“是吧,我就知道之前看见李四被张龙打的那几个人,前几天都去了一趟警察局,说是做什么笔录。他们那些人也是缺德,一开始警察来问,谁都不愿意说那天看到的事,可是后来有几个不知道是哪里的人
找过来,说只要他们愿意做证,那个什么大商场的装修材料都从他们这儿买,然后他们又都争着跑警察局去了。”女老板撇了撇嘴,对那些人行为似乎是有些不屑。
“那些人也跟张哥有什么过节么?”秦臻不解,不然毫不相关的人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来把张龙给送进牢里。
“可能吧,我们这里跟张哥有过节的人太多了,谁都恨不得他能够被捉进去。”女老板说,倒是显得相当淡定。
秦臻虽然觉得这整件事都有些蹊跷,但既然结果是好的,她也没心思再去琢磨其中的内幕,反正她在这件事当中充当的也只是一个作用不大的小角色。
很快,苏奕别墅的装修就进入了收尾的工作,再有差不多两周左右就能够完工。苏奕这段时间也忙得很,老是T市、G市两头的飞,常常一连好些天都见不到人。
因为事情不怎么多了,秦臻也再不是一整天地全都呆在那儿,偶尔也还是会回一趟公司,不为别的,就只是坐在位子上吹一吹空调,都能够让她觉得大老远地这么跑过来,也是值得得。而她这几天回去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司徒安好像不太对劲。之前她有几次回去公司的时候,他每每看到她,都会过来招惹一下,或者毒舌她两句,或者让她去给他倒杯咖啡或是奴役她做点别的事情,
但这几次,他似乎是有意在躲她,与她碰面的时候要么就装作没看见,直接就走过去,要么就只是勾一勾唇角表示打了招呼,然后就不再理她。
秦臻好几次想找他好好聊一聊,想要搞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说,她哪里又得罪了他,可是通通被他用“工作忙,不聊天”这个蹩脚的借口给打发走了。
而直到某一天陆涵哭着给她打电话,说自己怀孕了,孩子是司徒安的,秦臻才知道司徒安这段时间的反常是因为什么。
接到陆涵电话的当天下午,秦臻下班以后就直奔了她家。
陆涵的双眼已经哭得通红,肿得快要睁不开。她的穿着相当整齐,大约是之前出过了门。
她一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秦臻,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别哭了别哭了,怀孕了是喜事,干嘛哭成这样!”秦臻抱住她,轻抚着她的背部,温声安慰她。
然而在她说完这话以后,陆涵哭得更加厉害,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秦臻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有些慌乱。
“先别哭了,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好不好?”她轻声哄着陆涵。
陆涵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客厅的茶几上扔着几张纸,秦臻瞟了一眼,才发现是陆涵的检查报告。
“这件事,你跟司徒安说了吗?”等陆涵的气顺了,秦臻才开口问她。
陆涵却只是摇头。
“为什么?”秦臻不解。
“司徒安现在已经恨死我了。”陆涵低垂着脑袋,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他说让我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还说像我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让他觉得恶心。”
“呵,其实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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